。”不怕死的声音,勇气可嘉地再度嚷嚷。
“有事说事!”顾西禾一脸凶相,恶狠狠说:“别得寸进尺啊!”
她才不管他是什么帝王不帝王身份,要不是多少良心过意不去,她直接走人。
说起来,他先前在灵术师工会门口,挥挥衣袖就把人拍飞,冰系灵技出神入化,也没见他有哪里不健康。
顿了顿,顾西禾忽地疑窦丛生,甩了甩手,站起身眯眼端详君临镜。
依旧是这张美绝人寰的俊颜,只是全然看不出哪里虚弱!
“君临镜!”顾西禾顿时觉得后槽牙都疼。
“阿禾,我在等你来扑倒。”某人毫无被当场揭穿的愧色,还想继续占便宜。
扑倒?
“扑通——”站岗的柯安直接脚下一个踉跄,向前扑倒。
君临镜视若无睹,笑眯眯冲顾西禾道:“你看,这是示范。阿禾,你尽管向我扑。”
还真是不要脸了!
扑倒?这种露骨用词怎么说得出口!
顾西禾忍无可忍,压低声音怒吼:“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君临镜狭长的凤眸微微一亮,毫不犹豫长臂一伸,竟是将顾西禾带进怀里,声音邪魅低沉,却又十分赖皮:“滚了。”
滚c了?
擦!信不信打死你不带喘气的!
好吧,在君临镜面前,她顾西禾委实没什么武力值。
顾西禾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很快冷静下来,足尖轻点,一个旋身,像一尾鱼游离君临镜怀里。
顾西禾回过头,冷冷瞪了君临镜一眼,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装,转身离开。
翌日,天色微亮,空气透着些凉意。
守城卫兵一边打呵欠,一边缓缓打开城门。
一个身了件青衣的纤瘦少年牵着一头黑毛驴,照例缴纳五枚金币,出了城。
檀婪城通往平宁城的道路并不好走,泥泞不说,道路蜿蜒曲折,鲜少有人愿意前往平宁城,据说这一带匪患众多,朝廷曾多次派兵围剿,也都只有铩羽而归的份!
顾西禾嘴里衔着一根野草,一边回顾打探来的小道消息,一边仰躺在毛驴身上,二郎腿翘起,半眯起眼欣赏犹如水晶般明亮的钴蓝苍穹,一副颇为悠然自得的模样。
毛驴乘着顾西禾一摇一晃自崎岖山道缓缓而行。
忽地,一道尖锐悠长的吹哨声响起。
山道两旁参差不齐的青葱杂丛猛然窜出十几号人,个个光着膀子,手拿大刀,一副我就是杀你全家那个人的凶神恶煞模样。
“站住!快把身上值钱的留下再走。”打劫的一伙人显然不是生手,经验老道,毫不客气大声高喊。
顾西禾慢悠悠坐直身子,拍拍毛驴脑袋,眼里划过一丝难以猜测的幽光,摇头晃脑叹了口气:“那可不行,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这头小黑。”
她连包袱都没带,轻装上路居然也能遭遇打劫。
“最值钱就这头驴?”山贼音量陡然拔高,全然不相信,当即满脸凶相道:“你大爷的!你小子竟然敢在你爷爷面前喊穷?行!把你这身衣服脱了,只剩裤衩,我就放你走。”
话音刚落,顾西禾神色微冷。
裤衩?哼,找死!
透明灵力缓缓溢在指尖,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顾西禾身后远远出现一辆马车,徐徐而来。
这辆马车看上去相当普通,纯黑色车厢,实则是极地深潭浸泡百年不朽的黑金鎏木,而车厢边缘随意勾勒着暗金色流畅线条,最前面是两匹雪白色高头大马。
两种极致的颜色,换来视觉上的低调奢华感。
顾西禾目光落在那两匹高头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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