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礼相待,说不定是笑里藏刀,等着找个茬儿再来收拾自己。
“敢跟坐班的叫板,你算条汉子。”花和尚道“我叫任广华,人送外号花和尚。你叫林青阳,对吧”
嗯林青阳点头,心里越发的纳闷,这个姓任的,他怎么认识自己的呢。
花和尚说“兄弟,你认识豹哥,对吧”
“哪个豹哥”林青阳摇头。
花和尚一皱眉,说“熊天豹哇,他让我罩着你,你会不认识”
“哦,他是我同事”
“这对了”花和尚一拍他的肩膀,笑了“行,豹哥的兄弟,是我的兄弟。”
林青阳彻底放心了,对方是友非敌,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
黑大汉见无机可乘,只得乖乖地继续在墙角蹲着。
一转眼到了晚七点,电视打开,众人开始看新闻联播。
林青阳挨着花和尚,低声问道“大哥,你跟豹哥怎么认识的”
“部队认识的”花和尚说“我刚当兵的时候,老兵欺负新兵,我脾气爆,差点被他们整残废了,豹哥听说我也是临江的,出手相帮,我们两个人打得他们七八个鬼哭狼嚎,哈哈。”
“嗯,豹哥那身手,对付七八个不在话下。”
“你也挺生猛,一来敢跟坐班干”
“没办法,他们太欺负人了。”
“算你运气好,要不,不死也得脱层皮”
“怎么呢”
花和尚四下瞟一眼,压低了声音说“我听领过过来的管教干部说,有个姓许的女警官来打过招呼。要不然,坐班这帮子人不收拾你,管教也要收拾你。”
哦原来是许可来过了。林青阳鼻子有点酸酸的,心道可可够意思,不像那个白骨精,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活生生把老子抛弃了。
“那,豹哥又是怎么回事”林青阳问。
“豹哥托人带进话来了,让我罩着你。对了,是你们老板安排的。”
老板哪个老板,白骨精还是袁立超
“嘿嘿,你跟你们女老板关系不错哈。”花和尚笑得有点暧昧。
靠,错怪白骨精了。照这么说,熊天豹是白骨精安插在袁立超身边的卧底,关键时刻,派了用场
“呵呵”林青阳不置可否地傻笑,问道“大哥,你怎么进来的”
“嗨,别提了,倒霉透顶了。”
花和尚脾气火爆,因为打架伤了人,被部队开除了,回到家里不能安排工作,便在路边摆了个修车摊子维持生计,每天守摊子的时候,还帮着街坊邻里照看着孩子们过马路。
由于为人仗义,爽快,修车的生意也算过得去,平日里下学的孩子们从摊子边路过,还会一蹦一跳地喊一声“叔”,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倒也安稳自在。
前几天,一个骑车人撞倒了一个年妇女,骑车人趁其不备,溜之大吉。
这种事情,花和尚一年四季见的多了,也懒得搭理,没想到,街坊一个半大孩子放学刚好路过,把车子停到花和尚的摊子前,过去扶了一把摔倒的年妇女,却被这妇人反咬了一口,硬说是这半大孩子把她撞了,非要他赔偿医药费。
旁边还有个猥琐的男人帮着妇人连呵斥带吓唬,把孩子急得直掉眼泪。
花和尚实在看不过去,走过去替孩子说话这位大妈,这事我亲眼看见了,明明是人家孩子好心扶你一把,你怎么还赖人家孩子了。
妇人变了脸,大声向看热闹的人说,哼,要不是他撞的,他吃饱了撑的,这么好心来扶我
旁边的男子跟着起哄,是啊,是啊,现在哪有这么好的人,不是他撞的才有鬼呢。
孩子傻了,眼泪汪汪地喊了一声“叔”。
这下妇人更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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