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发泄了一番,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走回座位,坐在大班椅里,定定地看着陷入沉思的林青阳,好半天才说:“你好好反思吧!”
林青阳转身要走。
“站住!你干嘛去?”
“我出去反思啊!”
“就在这儿!”白骨精一指她面前的椅子,命令道。
林青阳无奈,只得乖乖地坐下,作洗耳恭听状,等待白骨精的训示。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撸起了袖子。
“你干什么?”白骨精厉声质问道:“又要去找人打架吗?”
“不是!”林青阳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说:“老板,昨晚上发生争端的全过程我都录下来了,你看看,这能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你个笨家伙,怎么不早说!”白骨精又惊又喜,把手表夺了过去,通过专用数据线,接在了电脑上。
画面重现,白骨精的嘴角一点点上翘。
看完了之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您好,简市长”
白骨精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很快就挂断了。她想了想,又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
林青阳一直站在一旁紧张地偷窥加偷听,发现白骨精的脸色渐渐平和,呼吸越来越均匀,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终于,白骨精的电话打完了,大概是讲了不少的话,她端起桌上的太空杯准备喝水,却发现杯子里的水没了,她把杯子重重一顿,说:“林青阳,你还有没有点眼力劲儿啊,我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水都不知道帮我倒一下啊?”
林青阳尴尬地笑笑,伸手去拿杯子。
白骨精却又变了卦,说:“你手干不干净啊?进来之前,没洗手吧?”
“洗什么手哇,我又没上厕所!”林青阳不满地说。
白骨精拿了杯子,自己去饮水机接了水,一边喝还一边说:“你坐公交来的吧?手抓了扶手没有?扶手什么人都抓,得带着多少细菌啊?”
“你干脆说,我小县城里长大的,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细菌!”
“呵呵,这是你自己说的啊。”白骨精看上去心情已经转好,她捏着兰花指,把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轻巧地说:“我可一点儿都没有歧视小县城人民的意思哦。”
明明就是有,还装什么装!林青阳想着,就在白骨精松开杯子的瞬间,他不经意实则故意地抓起她的太空杯,咕噜喝了一口。
“你干什么?”白骨精脸色大变,尖叫。
林青阳含着水,作一脸无辜状。
白骨精杏眼圆睁:“好哇,你敢拿我的杯子喝水,你”气急败坏,无以言表,冷不防将杯子抢了过去,还当胸给了林青阳一粉拳。
林青阳一口水就喷了出来,直接喷在她的身上,胸前顿时湿了一大片。
“哎呀,你要死啊!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被湿身的白骨精气煞了,脸孔换上了妖魔般的怒容,九阴白骨爪毫不迟疑地朝林青阳的脸上抓来。
“对不起c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林青阳强忍笑意,捂着脸在办公室里东逃西窜,狼狈不堪。
白骨精抓脸不成,气急之下,不停对林青阳施展她的花拳绣腿。
林青阳顾了上就顾不了下,左躲右闪,还是被她追着踩了好几脚,直到他苦苦告饶,白骨精才放弃了残暴的报复行为。
“吃完饭,你陪我上街买衣服!”白骨精掸了掸衣服上的水珠,下达了指令。
大多数的男人,对陪女人逛街似乎都有天然的抵触情绪。
林青阳语重心长地提醒道:“老板,我小县城出来的,眼光很差的啊。”
“切!”白骨精翻了一个白眼,说:“我不需要参谋,只缺个搬运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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