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青阳呲牙说道:“所以,我一大早起来,为了实现你设定的两个目标去努力奋斗,争取早日把也献给你!”
“麻蛋的,你真恶心!”窦蔻把面膜扔进垃圾桶,问道:“是不是你家女老板又召唤你了?”
“是!”林青阳穿上外衣,说:“你在家好好美容,我加班挣钱去了。”
“哦哦。辛苦了。想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窦蔻一点林青阳的鼻头,说:“哎,不会又夜不归宿吧?”
“这个还真说不好!”
“那,滚蛋吧!”
天气阴沉沉的,一如林青阳郁闷的心情。只获得了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家庭地位却急剧下降了,一点实惠没得到,这事儿回头还得跟小土豆好好扯扯清楚。
坐公交车赶到名流大厦,平时热闹的办公大楼显得有些沉寂。
林青阳敲开白骨洞的门,看到白骨精的脸仿佛猴子发情时的屁股似的,一片通红。
见他进来,白骨精一言不发,颇为古怪地看了林青阳一眼,紧接着一甩手,向他发出了一个暗器。
林青阳大惊失色,稳住心神,伸手接住,却发现是一支签字笔。
白骨精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林青阳,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了吧?”
林青阳攥着签字笔,心里有点虚,但还是强作镇定地作茫然状。
白骨精踱过来,走到林青阳身边,恶狠狠地盯着他。
林青阳无辜地看着她,貌似白骨精确实比窦蔻白那么一点点。
“你很有魅力,是吧?”
“嗯,还行吧。”林青阳摸了摸混饭吃的破脸。
“无耻!”白骨精冷笑道:“你行啊,有三个老婆了!”
我靠,昨晚上的事她知道了!
“嘿嘿,逗着玩的。”
“林青阳,你玩大了!”白骨精看着林青阳,咬牙切齿地说:“照你这么玩下去,竞购也要被你玩废了。”
“我怎么就玩大了?”林青阳心情正不爽,又被白骨精没头没脑地训斥了一通,他心里很不服气,气鼓鼓地反问道。他心想,我闹腾出来的事情,我自己已经摆平了,又没找你的麻烦,想为竞购失败找只替罪羊,直接说好了。
“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白骨精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今天一大早,市里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唐市长在会上通报了玻璃厂竞购的前后过程,改革领导小组的初步意见是,名流高科为了增加竞购中的感情分,煽动社会闲杂人员和下岗职工故意制造纠纷,造成全市交通拥堵,企图利用民意来影响竞购的过程。”
“这跟我有个毛关系?”林青阳大声申辩道。
“有目击者证明,你和现场双方当事人早就认识,而且与其中一方有矛盾,而昨天你又与他们在东方威尼斯再次发生冲突,险些酿成大规模的。”白骨精愤愤然说:“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名流高科使出来的苦肉计,你是这个计划的执行者。”
我靠!这他妈还有天理么?林青阳火往上窜,怒形于色。
这帮家伙太他妈阴险了,明明是他们想要把白骨精堵在路上,不让她按时赶到竞购现场,迫使名流高科自动失去竞购资格,现在却颠倒黑白反咬一口,把全部的罪名都推到名流高科头上来了,而他稀里糊涂地真成了替罪羊。
如果这个指控成立,名流高科根本不可能获得竞购的胜利!
“这这是典型的栽赃陷害,倒打一耙!”林青阳简直要气疯了,他叫道:“他们难道不拿屁股想想,下岗女工什么时候生孩子,也是我能操控的。”
“你穷叫唤什么?”白骨精的语气中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指着林青阳,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么穷叫唤,能改变市领导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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