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底下的那玩意儿痒酥酥的,赶紧睁开眼一看:我靠,一只硕大的癞蛤蟆把他的那冻麻木了的鸡巴当成了大蚯蚓,正一口又一口地扑腾。
朱大宝忙一挺屁股,那玩意儿往上一翘,癞蛤蟆先是往后一缩,紧接着又往前一扑,张开大嘴又把那玩意儿叼住了。
这一口下去,朱大宝才感觉到了疼,他奋力一挣,却没动窝,李卫国最后拍了几铁锹太结实了。
“呜哇”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朱大宝心里难受,底下那玩意儿又被这癞蛤蟆一阵猛咬,黏糊糊地看着恶心死了,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般往上涌,可嘴巴被破手套堵了,污秽物吐不出来,只得又强行咽了下去,这个难受劲儿简直无法形容。
朱大宝扭着脖子四下张望,空荡荡地垃圾处理场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癞蛤蟆玩弄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没能把朱大宝的那玩意儿吞进去,只得放弃了努力,另找地方去寻找它的早餐。
又腥又臭的大鸡巴露在外面,不一会儿招来了一群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啃的啃,挠的挠,比刚才癞蛤蟆的一吞一吐更加的难受,朱大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闭上眼享受这无比痛苦的性福。
天色大亮,忍受着各种煎熬的朱大宝终于盼来了救星。
垃圾处理场来了一个捡垃圾的老头儿。
朱大宝拼命地晃着脑袋,总算引起了老头儿的注意。
老头儿眼神不好,猛然在垃圾堆里发现一个活物,被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捡垃圾的竹钳子试探着扒拉了几下,弄得朱大宝脸上c眼睛鼻子上满是臭烘烘的垃圾。
老头儿手里的竹钳子终于夹住了朱大宝嘴里的手套。
朱大宝“嗷”地一嗓子吼了出来。
“有鬼啊!”老头儿扔下竹钳子,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垃圾处理场。
朱大宝拼命大喊,嗓子喊哑了,才把来运送垃圾的环卫工人招来,由于惊吓过度,又冻了大半夜,人挖出来半条命都没了,尤其是底下的那玩意儿被癞蛤蟆和蚂蚁苍蝇折腾得血脉不通,还没等送进医院,又晕了过去。
朱大宝被人暗算了,卵子都差点被割掉,反正廖登科带着田美慧去医院看他的时候,那玩意儿肿得像一个大鸡窝,鼓鼓囊囊的丑陋无比,据保守估计,下半辈子的“性福”基本葬送了。
消息不胫而走,受过朱大宝欺辱的医院男女职工无不拍手称快,奔走相告。
一个说法是,朱大宝与某个暗娼发生了口角,被收保护费的混混按住了,把裤裆里的那个家伙打肿了;
另一个说法是,朱大宝在墙角落里随地小便,被路人发现后还辱骂对方,被人家推得摔了一跤,很不凑巧,露在外面的那家伙擦着地滑行了好几米,大面积挫伤。
还有一个说法是,朱大宝与医院某护士偷情,半夜里被人家的男人捉奸在床,男人暴怒,直接一脚把他的鸡巴踹变了形
朱大宝知道廖登科在临江市有点小的背景,他拉着廖登科的手嚎啕大哭,哀求道:“廖老板,你要给我报仇哇!”
廖登科拍着朱大宝的手,咬着牙说:“宝哥,你好好休养,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
朱大宝二话没说,当即表态:“廖老板,只要你替我把这个仇报了,今后人民医院所有医疗器材全都从你们公司采购,价格还可以上浮一个点。”
廖登科大喜,但还是假惺惺地说:“宝哥,这话有点见外了,咱不说生意上的事,就以你我兄弟的交情,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朱大宝感动得鼻涕冒了泡。
要报仇,先得找到报仇的对象。
廖登科他把手底下的人派出去暗访一番,却一无所获。皮卡车是垃圾装运站的,无牌无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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