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了个救命的师傅去西天取经,却一路上遭遇的全是妖魔鬼怪,看来必须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成正果!
想到这儿,林青阳心有余悸,他开始越来越害怕,这个喜欢问白痴问题的女生,傻得可爱中是精得可怕,长期同居下去,占不占得到便宜另说着,首先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别魂断其手!
脚洗完了,老班长和李卫国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但他们仍然没有忘记窦蔻这茬儿,只不过,人清醒了之后,说出来的话,没有醉酒的时候那么禽兽。
老班长抽着烟,神秘地对林青阳说:“老林,我看这个窦蔻,绝对不简单。”
林青阳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哪里不简单了,不就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吗?”
“绝对不简单。”老班长非常肯定地说完,又问道:“你怎么用的餐巾?”
林青阳想都没想,说:“擦手啊,擦嘴啊!”
老班长问:“她呢?”
林青阳回想了一下,说:“没注意。”
李卫国插嘴说:“人家放双腿上。”
林青阳骂道:“蝈蝈,你太无耻了,光惦记人家的双腿了。”
“老林,你别小看了,这个习惯,一般的人不会有。”老班长见多识广地说着,又问:“你注意没有,她怎么给我倒酒的?”
林青阳突然觉得老班长一定有特殊的道理,可是又没注意到,只能含糊道:“嘿嘿,就那样倒的呗!”
“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老班长说:“我可是特意留心了,她倒酒的量,泡沫的高度,以及倒酒的姿势,都非常有讲究。”
“真的呀?”林青阳十分钦佩,说:“老班长,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老班长这回没问林青阳,而是问李卫国:“蝈蝈,你说,你是怎么吃的螃蟹?”
李卫国大大咧咧地说:“扒开,拿起来就吃呗。”
老班长摇摇头,说:“窦蔻却不是,她从蟹头顶将盖打开,把蟹肺c蟹心c蟹胃和蟹肠去掉,将蟹身往两边压,把蟹膏挤出来吃的。还有,你们吃完的螃蟹壳,碎渣子乱七八糟的,她吃完的螃蟹壳,几乎能重新还原成一只螃蟹。”
林青阳说:“老班长,怪不得你能当官,观察人真是仔细,这么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呵呵,习惯成自然!”老班长略略有点得意地说:“我敢说,这个窦蔻,绝对不一般!”
虽然窦蔻还不是自己的正牌女友,但林青阳觉得脸上很有光,出门的时候抢着买了单,好歹也是东道主之一,百把块的洗脚费必须掏得出来,不能让李卫国在老班长面前一个人专美。
李卫国还磨磨唧唧地提议去洗个清水澡,老班长掐着手表不同意,一个劲儿地表示感谢,并一再说,差不多了,别让系花嫂子有意见,以后出来就不方便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林青阳和李卫国也没死乞白赖地装盛情,就此话别。
三个大男人站在冷风中,说了一大堆依依不舍的情深意切,最后还是泪眼朦胧地握手道珍重,再三约定京城再聚。
打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
门自动开了,窦蔻站在门口,一脸香水有毒的笑容看着林青阳,做着可爱的表情冲他招手。
“你还没睡?”林青阳迟疑地走过去,总觉得面前的窦蔻笑里藏刀。
“等你呀!”窦蔻用慵懒的声音说着,然后挤挤眼睛,说:“一个人睡,害怕。”
“哈哈,那就两个人睡呗。”林青阳毫不客气地说。
窦蔻仰头看他,眯眼嘿嘿一笑:“妈蛋的,流氓!”
这不是骂人,这是!国产电视剧里的女人一般和男人不都这样,羞红着脸骂“你流氓”。
林青阳心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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