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和美灵化着浓浓的装,傻傻地站在红姐发屋门前的小巷旁。那些站街女听说有恶魔出现,全都害怕了,全部不敢出来招客做生意了。肖雪今晚穿着粉黄色长衣,下身穿条白裤子,很不自然站在路灯下。这都是张浪和美灵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引蛇出洞。我靠!公安局和老爸肖一刀居然也同意了这个方案。做卧底居然做到站街女了,难不成真的逼良为娼呀!
美灵也改穿红衣裳了,一袭红衣分外引人注目。她对站街分外好奇兴奋,这时,她正对着路人挤眉弄眼,卖弄风情呢!
许多民工和小商小贩都听说了凶杀案,都不敢到这条街上找卖春女了。街上人行稀少,灯光幽暗。看上去,两个妖艳的女子在幽暗的灯光下像两个女鬼般让人心惊胆跳。
张浪这时却躲在红姐发屋里,正潜伏在红姐的卧室里。等!唯有耐心的等下去,恶魔一定会出现。但大岛由夫会不会来呢?
红姐和小婵依然在照常营业,把发屋弄得亮堂堂的。偶尔有几个民工来剪头发,红姐和小婵也弄得欢快,因为她俩都挺开心,屋里有位大侠哥哥在护着呢,就一个色魔怕个鸟呀!
众人在绷紧神经过了几天担惊受怕的日子后,发现没有什么鸟恶魔出现,于是又恢复了常态,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街市又开始热闹起来。
大岛由夫正躲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坐在一块旧木板上,面前烧着一堆火,熊熊烈火照着他那张狰狞的脸上。他正在用匕首放在火里烧,然后用火红的刀刃刺入肩膀上,在吱吱作响中冒着热烟,把一颗弹头挖了出来。
挖出弹头后,大岛由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才发现自己一个人独坐野外,发觉好无聊。空虚的身体让人憋得发慌,于是他拿出最后一支龙血针液注射入体内,这才感觉到身体充盈起来。大岛由夫将注射完药液的针筒扔向火堆,扭了扭身体,站了起来。那支幽黑的药液开始把他的灵魂唤醒,体内每个器官都开始活跃起来,力量在体内沸腾着。他跃向顶楼,仰望天上的明月,情不自禁地嗷叫着,放眼望向脚下的万家灯火,觉得自己就站在世界最高点,世间万物,由我主宰。
当在低沉的嘶叫中,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头狼。脑里又想起了惠子,美子,还有那个叫阿青的女人。那嫩滑的,那高挺的双峰,还有她那的,大岛由夫看到她们在黑暗中款款而来,围绕在他身边跳起舞来。大岛由夫也随着乐曲加入她们的舞蹈中来,挽着惠子的腰沉醉其中。
大岛由夫摸摸自已的脸,那胡子拉碴的,于是他决定先去弄个头发,刮干净胡子,再去大学找杨玉媚,找魔血潜代药液。于是他哼着小夜曲,穿上崭新的黑西服,走向那条曾给他欢乐的小街。那个红衣少女让他念念不忘,那间红姐发屋让他记忆犹新。
这时,正是黃昏过后,夜幕降临。
张浪在红姐发屋苦守了三天三夜,发觉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和肖雪,美灵商量,决定再等一夜,明天开始,主动去寻找大岛由夫了,估计这小子不会再吃回头草了。
肖雪和美灵打扮得妖艳无比,和六七个站街女一起,站在昏暗的路灯下。那些民工,和乡下人,和站街女打情骂俏。肖雪双手抱胸,双眼怒视四周,那些汉子那里见过如此美艳的少女站街,都垂涎欲滴,纷纷在她面前停足,但看到她那双几乎要喷火的双眸又害怕了,赶快离去,嘴里嘀咕着:“不就是出来做生意的么?咋弄得像吃人似的。”
美灵却热情无比,来者不拒!那胸脯在夜灯中晃动,伴着那扭动的腰肢,仪态万天,风情万种!引得许多寻欢的汉子纷纷扭她围住,询问怎么做,价格是多少。美灵放荡地笑,伸出两个手指。
“是二十块吗?”一个摸约三十岁的汉子问。
这个穿红衣的少女摇着头,胸脯的晃动把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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