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张ng,要想活命马上逃离部队,有人要杀你。”
这纸条着实吓得一跳,居然有人想杀我?我惹谁了?张ng转眼细想,老子与人无冤无仇,谁这么凶要置我张ng于死地呢!联想到今天队长来到窗前,直接向自已开枪,离去时还阴阴地笑,还有那个老头那双眼充满了杀气。。。。。。坏了,我把上头给惹了,可能是我没尊守部队的纪律,经常越墙去城里玩的缘故吧,要秘密处决老子我呢!我靠,狼头真他妈的够狠,幸好有人通风报信,否则老子这条小命就玩完了。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这部队都呆了七八年了,也玩不出什么名堂来。说不定到外面还闯出一番事业来哩,张ng站起来,打了个饱响。扫了一眼门口,发现只有一名哨兵正在漫不经心地站着。他叫了一声哨兵,让哨兵将歺具拿走。
哨兵是刚入伍一年的新兵,张ng看着他收拾碗碟,问哨兵来部队好玩吗,哨兵嘀咕着回答:“部队太苦太严了,一点都不好玩,不如读大学好。”“呵呵,老子也是读着大学还没读完,部队来学校吹能学到许多功夫和特能,把老子弄来了。功夫是学到点,就是。。。。。。”张ng边说边向他脖子上一砸,哨兵一声不吭地昏死了过去。张ng顺手抱住他,把他放到床上,盖上被盖。然后走出禁闭室,撤腿向老路跑去。
大门是不能闯的了,出去必须有通行证。
但难不到张ng这个老油条,很快他就轻车熟径地从一棵大树爬了上去,这刻正是午睡时间,太阳又火一般照着,操场内外无一闲人。这正是逃跑的好时机,他爬上树顶,回头瞥了一眼这养了他八年的军营,两眼有点湿了。咬了咬牙,不让泪水流出来,然后看了一眼高墙的外面,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双脚着地,再就地一滚,然后翻身站起,向前面的公路跑去。
张ng走到公路上,瞅着从身边驶来的货车,双脚一跃,扑向飞驰的货车,双手抓住车门把子,站在车门外的踏板上。这一跳一抓,自然而迅猛,那身手不愧是特种兵。
货车司机吓得一楞,忙放慢车速,打开门让兵大哥坐在副驾座上。并敬上一支烟,朝他树起了母指。司机早有耳闻,这里的大兵特利害,想不到真的遇上了,那身手在眨眼间就跳上了一百八十时速的货车。“兵大哥这身手真的够牛逼!”货车司机恭维地说。
张ng咧了咧嘴,报以一个友好的微笑。然后告诉司机,到火车站停下车。司机点头,又全速向前驶去。
张ng来到火车站,不敢久留。手向口袋摸去,一摸张ng就跳了起来,口袋空空如也,一毛钱也没有。真他妈的穷鬼!张ng破口大骂,车站旅客纷纷侧目,张ng心一沉,瞧着自己一身脏军装,活脱脱兵痞一个,张ng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于是,赶快走出售票厅,向街上走去。
这个城市唯一的熟人就是秀琴嫂子,是以故的排长的女友。她和排长周强是大学同学,恋爱多年,可是三年前排长却因在一次追击毒贩时不幸牺牲了。秀琴来不及和周强结婚,周强就走了,更要命是秀琴却怀上了周强的骨肉。没有结婚证,又不认识周强的亲人,唯一认识的就是跟着周强屁股跑的傻大兵张ng。秀琴在这个城市住下了,打工,并把孩子生了下来。一个单身母亲带一个孩子,那生活是多么的艰辛。
幸好有张ng这傻小子,每月发军饷他都准时跑到秀琴租屋那里,一分不少留给秀琴,然后又徒步跑回军营。准时,毎月一次,一分不剩!部队里的人都以为张ng上城把钱花光,是逛洗脚城,找美女去了!战友每次取笑,张ng都不置可否,孤儿寡母的,再扯,人家怎么过呀!
是夜,张ng在秀琴的出租屋门前徘徊,进与不进,是个问题。难道我要告诉嫂子,我要当逃兵去了吗?张ng听着秀琴和她女儿小花的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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