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久久不回话,他又低声笑,“不过我现在还有工作,不能去找你,晚上见。”
“嗯,晚上见。”
迅速挂了电话,出门打车到了木有念说的那家饭店。
他早就到了,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摆弄些什么,等我过去的时候才看清他在用餐巾纸擦桌子,我愣了愣,不明白他的想法,他有些尴尬地笑,接着又把餐具擦了一遍,洗了一遍,再擦一遍。
是个有洁癖的男人。
可见我俩并不配,老妈总说让我把我那狗窝清理清理,如果碰上这样的男人,真是要死了。
“点菜吧!”他淡淡道。
我随意点了几个,端坐好,认真地看着他,“木先生,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合适,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镜片反光耀得我不太舒服,隔了一会儿,他理了理西装的衣摆,正襟危坐,才问,“能不能陈述你的理由?”
看你做什么都跟要上战场一样就是我的理由!“理由很多,但最重要的是我们不合适。”
“你不是说不相信真爱吗?我也是,我只想找个贤妻良母帮我打理家庭,结婚生子,不需要付出任何感情,或者逢年过节跟我一起回家看看父母,出席各种宴会,其余一切都不重要,我想我们再合适不过。”
的确,我说过我不相信真爱,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也依旧不相信。
“可我不喜欢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妻子看得太轻,依你的说法,你的妻子可以是任何人,因为你有钱,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很多女人投怀送抱,她们都愿意为你做这些事,结婚生子,陪你回去看望父母,而我要的丈夫,却是只有他才能成为我丈夫的人。”
这句话说的有点绕口,他却深思了一番,“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我还没弄明白呢!我所谓的丈夫,上天入地,就只能是他一个人,别人无法取代。
可是谁也不能说,将来与我共度余生的,就一定是我爱的那个人。
对于很多人来说,丈夫是谁无所谓,可爱的那个人,就只能是他,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可对于我来说,我只能嫁给一个人,否则生命剩下的那几十年有什么意义?
那么,我是不是会和杨建树结婚?
我有些走神,他轻轻挥手,把我拉回现实,温和地笑,眉梢眼角带着些柔情蜜意,“你是个很特别的人,我想那就是我想要和你交往的原因。”
和这种人说话真是累,怎么也说不明白,我微微叹气,爱怎么想怎么想。
吃过饭他问我要不要去看电影,我浑身一哆嗦差点吓着了,这要是真去看电影,估计杨建树就要跳脚。
出门一阵北风刮过,扬起我的短发,不由得暗自懊恼出门应该戴帽子,现在整个头就成了一个鸟巢。
回头刚准备对他说谢谢,猛地发现他两道柔和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脸上,不由得心跳加速,尴尬地笑了笑,“头发是不是很乱?”
宁沅总说,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这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眼下我肯定狼狈得要死。
“不会,很有个性。”他笑道,“我送你回去吧!”
摇头,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不用了,我待会儿要去看我爸。”
哪里是去看我爸,不过就是不想他知道家里的具体位置,害怕他找上门。
一个人走在寂寥的街道上,才发现今年的冬天格外冷,行人大多数是匆匆路过,不会留意身边人的一点一滴,也不会去在意建筑物的变化,或者是走了很久都碰不到一个人,基本都是窝在家里。
不由自主地拉紧了衣领,阻止冷风钻进来,心却止不住的颤抖。
“他看了你的背影,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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