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高兴,否则我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正想的出神,任霄灼拍拍我的肩膀:
“想什么呢?又琢磨着算计谁呢?”
我回头看他,我确实在想着算计人,只是这个想法还不是很确定,它只是个腹案,我还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去完成。
我朝他笑笑:
“放心,绝不是你。”
他眨眨眼,问道:
“林傲竹,不是我想要妨碍你,可是你确定你要的是什么吗?”
我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我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这首诗,这首诗曾经有很多人翻译过,可是我觉得只有柔石翻译的这个版本最朗朗上口,我也最喜欢。没有了自由,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
“我要永远的自由。”
听我说完,任霄灼看着地上的诗,突然毫无征兆的哈哈大笑,笑的眼泪的出来了,还十分恶毒的吓了我一大跳。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他这样笑,第一次还是在任园我劝他要洁身自好的时候。任霄灼经常笑,可大多数都是皮笑肉不笑或者阴险恶毒的笑,最多也就是对着我微微一笑,像这样毫不节制的笑是很少见的。
那爽朗的笑声穿透云霄穿破云层,直达天际,他却戛然而止,用那双被泪水冲刷过,像两颗清透c凛冽又神秘莫测的黑曜石般的眼睛望着我,颤抖的长睫上还挂则两滴晶莹的泪珠。
“小竹笋,你和我一样,我们都很贪心,想要我们很难得到的东西,像我们这样的人要得到自由谈何容易,那需要踩着许多人的不自由爬上去。我曾经以为我为你苦心经营的那三年是你最快乐的日子,可是我错了,错的很离谱,原来你一点都不快乐相信我,只有我最能理解你的感受。”
他拉住我的手,那闪闪的目光里,我的心像点燃的火柴一样哧的一声燃烧起来,大有一种终于找到知音不吐不快的感觉。
在任霄灼身上有许多的不确定因素,我并不了解他。在魔鬼般的笑颜下,他藏的实在太深了。如果拿他和宋小猫作比较,可以用连续变量和离散变量这两个数学名词来解释一下他和宋小猫不同。
假如宋小猫是离散变量,让你一看就觉得危险,会提前防备,针对他不同的单位提出不同的解决方案,那么任霄灼则是连续变量,看似一切都在掌握中,其不确定因素却是连续不断的,当你刚摸到头脑他又作了无限分割,产生了无限个可能性。所以说像任霄灼这种咬人却不漏齿的家伙往往才是最危险的。
我嘿嘿笑着一把抱住他的脑袋,将他满头秀发揉作一团:
“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他眯着眼,舒服的枕在我的大腿上:
“你我是同一类人”
我愣了愣,或许吧!我们两个都是那种很能忍耐的人,就从他在任园里明知道我图谋不轨还隐忍不发就可以看出来,像我们这种人也很容易炸刺,只要给我们一点机会我们就会抖起来,现在看来任霄灼已经抖起来了,而我正在抖。不过有些话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我揪着他的长睫毛说:
“我才不和狐狸精是同一类人。”
他蹙了蹙眉:
“你这么说话真让我难受,好像有人掐着我脖子似的。”
说完眼神锐利的看向那两人。两人一惊,显然被我们这种不按调理出牌的人弄得晕头转向。果然还是男的比较聪明,连忙谨慎的回道:
“那解药只有宫里才有。”
任霄灼沉吟了一下:
“也罢,去一趟就去一趟吧!”
去哪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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