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回家用冲泡了便能服用,而她的另一只手,则牵了温翔,走在路上,又忍不住喋喋不休地教育了弟弟一顿。
“你啊,做什么要跟人起冲突呢,他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吧,横竖咱们身上不少一块肉。”温情冷着脸,横了温翔一眼。
温翔知道这个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明亮的眸子一闪,撅着嘴,讲:“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有些话实在太过分了,我可不能忍。”
“啪”,温翔话音还未落,温情就放开了牵他的那只手,一个猛子打在他头上:“上哪儿捡来的话,真是不着调,比起什么出气不出气的,姐姐更在意你的安全。你试想一番,如果今天是你受伤严重了,姐姐和温月可怎么办?”
温翔吐了吐舌头,犹自嘴硬:“谢贵笨的像头猪,空有那么大一副身子骨而已,我稍微逗一逗他,他就摔了个狗吃屎,哈哈”
年纪轻轻,少不经事,温翔觉得不过是小事一桩,何必大惊小怪呢,又惹来了温情的两个“暴栗”,狠狠地敲在头上,若说先前那一次是警告性质的,尚算温柔,这回便是来真的了,疼得温翔捂着头,眼眸朦胧。
“姐姐,你干什么啊,打得我头很疼的。”温翔嚷道。
温情叹口气:“不打你不知道疼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谢贵稍微精明那么一点,又或者下一次你的对手是个聪明人,那你还能全身而退吗?姐姐不是说,你就要一味地忍让,但是报复的最基本前提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听得似懂非懂,但温翔知道这回自己的确是有些不懂事,让姐姐担心了,于是垂了头,摸摸头上被姐姐敲出来的包,恹恹地应了。
回到温家,温月早已回来了,温翔出事之后,夫子怕她也搀和进来帮自己的哥哥,便让她先行回来了,此刻正坐在家里,等得心急如焚。
“姐姐,哥哥,怎么样了?”温月扑上来,把温翔拉着转了个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察看他的伤势。
有些不习惯平时和他打打闹闹的温月这般模样,温翔不好意思地抽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温月的手背:“没事的,只有一点点小擦伤而已,过两天自己就会好的,连药都不用抹。”
见着哥哥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温月的眼泪倏然就滑落了下来:“你个坏哥哥,真是让人担心死了。”
又是一阵温言软语的安慰,好不容易才止住温月的眼泪,温翔已是说的口干舌燥了,抬头,只见姐姐耸了耸肩,那意思仿佛在说,谁叫你自己惹出事儿来呢,活该!
看两兄妹又融洽和谐了,温情也放了心,拿了药包去厨房,说是待会儿做好饭之后,烧点热水,泡点许大夫给的药粉给两姐弟喝。
“听说都城的时症已经很严重了,现在防治时症的药,想买都难呢。”温情碎碎念着,手脚俐落地择菜,准备起饭菜来。
温翔也点头,将自己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我在学堂听说,都城好多医馆现在都是待药而估,那医治时症的方子,简直是千金难买。别人既不知道方子的内容,也难买到药材,真真是患上了时症,要么倾家荡产,要么就只有坐着等死了。”
听温翔说的那么恐怖,温月一个劲儿地往哥哥怀里钻:“哥哥,别说了,死不死的挂嘴上多不吉利啊。”
“咱们啊,管好自己就行了,待会儿就算药难喝,你们也得给我喝个精光啊。”温情笑道,拿了择好的菜去厨房。
“温娇,你在干什么?”刚走进厨房,温情就看见了温娇的身影,她正拿了温情搁在灶台上的药包,细细地抬到鼻尖,嗅了嗅,被温情大声的呵斥惊吓到了,手中的药包应声落地。
“你做鬼的啊,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不知为何,心头袭上一丝心虚,温娇拍着胸口,还喘着大气。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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