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跃的声音一分一分的低下去,他这些年一直跟在楚焕东身边,太了解楚焕东对汪掌珠的感情,他了解楚焕东从前的那些自我挣扎,他后来的那些自我惩罚。
汪掌珠离开后,楚焕东表面看着没有什么变化,面孔英俊依旧,行事依然果决,可是他脸上却很少能够见到笑容,甚至那双漆黑如星子的眼睛里,也总是犀利冷漠,再也没有一丝温和。
楚焕东从小经历了那些家变后本就性格大变,冷情绝义,汪掌珠那样的突然离去后,他的整个人更是变得的阴晴难测,喜怒无常,如果这个王川可真是汪掌珠,那她现在结婚生子的消息恐怕比她死更难以让楚焕东接受。
“她的丈夫是哪里人啊?”楚焕东的声音好像恢复了冷静,可是他拿着烟微微发抖的手,泄露了心中的情绪。
“她丈夫就是今晚上宴客的苏家的公子。”
楚焕东忡怔了片刻,嘴角突然露出舒心的笑容,“这个王川可不会是掌珠的,苏家久居北方,掌珠怎么会成了他家的儿媳妇?她绝对不会是掌珠!”
丁凌跃看着这样的楚焕东忽然觉得想哭,这个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男人竟然在逃避,这个成熟睿智的男人竟然如同小孩子一样,耍赖般拒绝面对眼前的境况。
早上的太阳很好,穿过玻璃窗的光线从云端照射进来,温和的金色在早晨清冷的空气中浅淡转动。
汪掌珠一夜没有睡好,早晨醒来的迟了,她睁开眼睛时正看见苏晏迟站在阳台上打电话,身姿挺拔地背对着她,整个人都陷在朦胧的晨光里。
因为隔着一层玻璃门,汪掌珠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她也知道苏晏迟不想让她听见什么,既然人家还善意的给你留个面子,何必要说穿呢,汪掌珠把头埋进被子里,继续大睡。
苏晏迟收了手机走进屋,见汪掌珠还在蒙头大睡,他故意放重脚下的声,招呼着:“小可,起床了!”然后象征似的轻轻将被子掀开一点。
汪掌珠立刻如同被定时的布娃娃一样弹了起来,她的头发凌乱,脸色发红,“你干嘛啊?自己不好好睡觉,还影响别人。”
“别睡了,小可,咱们今天上街逛逛吧!”苏晏迟是典型的富二代,二十六岁的人了,还是像个小孩子一般,对什么新鲜事物都感兴趣,对这个初来乍到的城市充满好奇。
“上街啊?”汪掌珠有些困惑的挠挠头,“我我有点不舒服!”
“你别装病了啊!”苏晏迟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我知道你没病,不就是怕上街遇见熟人吗?那这样吧,咱们去郊外玩,让我也领略一下这南国风光!”
汪掌珠还是有些怯场,“妞妞在家没人带,要不你找别人去吧!”
“自己老婆都不陪我,你让我找谁去啊!”苏晏迟推着汪掌珠下床,“快点,听话,咱们带着妞妞一起去,她一准开心死了!”
汪掌珠想到女儿开心的笑脸,经不住诱惑,点点头答应了。
楚焕东站在自己办公大楼的落地窗户前,俯瞰下去,看着脚下熙熙攘攘的街道,万丈红尘,他只感到寂寞和寒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温暖失落在哪里。
丁凌跃推开楚焕东总裁室虚掩的门,看见的就是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前修长挺拔的身影,还有淡淡的烟雾从周围飘散开来。
上午的阳光灿烂温暖,细小的浮尘在光束中起舞,这个男人,明明他可以在这里俯瞰众生繁华,政商名流,睥睨世人,明明他应该过的幸福快乐,可是,他的身上却总是带着股挥之不去的孤单落寞。
丁凌跃推门进屋,立刻闻到空气里漂浮的奢糜香气,他脸色一变,疾走两步到楚焕东身边,“焕东,你怎么又抽上了,大麻抽多了也伤身体的!”在汪掌珠刚刚离开的时候,楚焕东抽这东西抽的很凶,最近两年算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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