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顷刻间,非花已站在苏轻面前,手中握着一个翠绿的短笛,笑盈盈问道。
嗬!苏轻被吓了一大跳。他会瞬间移动吗?他不是原先在竹林那边吹笛子的吗?
“我有事想要问你。”苏轻抚了抚自个儿受到惊吓的心脏,开口道。
“哦。好。”非花微笑着爽快应道。
于是,二人一起进门。
非花收起手中的短笛,闲闲在桌旁坐下,拿起茶杯,缓缓给自个儿斟了一杯茶。
“灵儿有什么事要问我?”非花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后,含笑望向苏轻。
“呃”苏轻现在倒不知怎么开口了,总不能大喇喇地问他,你是不是胁迫了无双,或无双是不是被你给软禁了。苏轻想了片刻后,终于想到一个温和委婉的询问方式,“非哥哥和无双呃,姑娘是怎么认识的?”苏轻结巴了一下,真是不习惯啊不习惯,好端端加个“姑娘”在名字后边,怎么说,她和无双也算是老熟人了。
“这个问题啊,”非花放下茶杯,不假思索道,“前一段时间无双来找我,说她被我捉到的那些哈桑部落的人易了容,她虽然也精通易容,但在不知道脸上易一一容一一面一一具所含配料的情况下,也无法自行取下面具。”非花望着苏轻娓娓叙述道,“所以要求我帮忙,我们就认识了。”他早就知道苏轻一定会问这个问题的,所以一早就想好了应付她的答案。
“哦。这样啊。”非花这样说的话,苏轻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因为她最清楚,她和无双脸上的易一一容一一面一一具,只有在知道面具的配料后才能配药取下,“那她为什么又留下来了?”
“我见她精通易容,就留下她了。”非花边喝茶边回道,一副事情就是这样没什么可怀疑的笃定的样子。
“是这样吗?无双姑娘。”
“嗯。”无双望着自个儿面前的茶杯点头。
“哦。那无双姑娘以后准备怎么办?一直留在非哥哥这里吗?”苏轻担忧而歉疚地望着无双。
不管怎么说,当初都是因为要帮她,无双才由一个受众男子爱慕的女孩变成了已婚妇女,如今又成为了悲哀的下堂妇。而且,据说,她不肯收她家相公给的钱,当然,这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出来的。她家相公从不肯向她透露有关无双的事。
“嗯。”无双依然望着自个儿面前的茶杯淡淡应道。
“”苏轻现在可以肯定了,无双是怨她的。
至于原因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难道她不喜欢她家相公是假的?不然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神总是含着淡淡的哀怨?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其他理由了。苏轻惊疑不定地望着无双。抱歉,无双,如果你是因为这个而怨恨我的话,那我只能说抱歉,在这件事上,我不能退让一步的。
“见到无双姑娘还不错,我也放心了。非哥哥,我要回去了。”苏轻见在这儿也问不出什么了,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后,起身对非花道。
“留在这里吃午饭吧。我烤羊肉给你吃。”非花一副不想让苏轻这么快离开的样子,用苏轻上次吃的不亦乐乎的羊肉y她。
“不了。”苏轻微笑着拒绝非花,然后转向无双,开口道,“无双妹妹,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不管怎么说,万俟家欠着你人情债,以后无双妹妹有什么事用得着万俟家的,请一定不要见外,一定要来找我们。”
“好,谢谢姐姐。”无双终于抬头望向苏轻,眼中竟也含有淡淡的歉意。
是错觉吗?苏轻眨眨眼睛,定睛去看,却只看见无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好,那下次见。”苏轻边说边往外走。
“你真的不考虑留下来吃烤羊腿吗?我会烤得比上次还要好吃哦。”非花继续不死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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