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竟然把自己误会成官爷了,曹子健两手一摊,有好气,又好笑道:“喂,你这个没眼力见的掌柜,你看我哪里像当官的?当官的没有几个好东西,都是猪狗不如,丑陋百出,你见过我这么帅气的当官的?”
听到曹子健大骂那些庙堂之人,那他自是不可能与他们同流合污了,看来是自己判断失误。
此时的掌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歉道:“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大爷,你看小人多么有眼无珠,我这两只眼睛就应该给你当炮踩。”
曹子健哈哈一笑道:“行,摘下来吧!”
掌柜的呆愣当场,不知所措,曹子健又是一笑道:“算了,看你这么老了,就不和你开玩笑了,怎么样,咱们交易可以谈谈吗?”曹子健一边说一边掂着手上的十枚大洋钱,那掌柜的眼睛便随着洋钱的上下跳动而跳动。
“好好当然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哎”曹子健听他答应,就把手快速往回一缩,弹起的十枚大洋就在空中,掌柜连忙伸手接住,那十枚大洋像是它的身家性命一般,捧在手里,迟迟不肯放下去。
曹子健见他那视财如命的样子,一脸鄙夷地说道:“拿钱现在就是你的了,跑不了了,怎么样,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听到曹子健的询问,那掌柜这才不忍把那十枚大洋放进柜台,在身前搓着双手道:“大爷,俗话说‘给人方便,与己方便’,您这么慷慨,我也无话可说,自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亲自带你去。”曹子健轻轻颔首,便是同意。
天色已晚,估计不会再有生意上门,那掌柜就把铺子上板打烊。亲自带着曹子健就去找那些做黑活的。
从西街出来,便向南行,穿过夜市,路过几个胡同,便来到一所大四合院外,掌柜指着这所四合院道:“这就是盗墓五熊的宅子了。”这一路走来,曹子健早已从掌柜的口中,得知这盗墓五熊的一些事迹。他们的爷爷辈就开始干这一行,已经三代了,盗过大大小小的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谓是经验丰富。
不过,在二十年前,上一辈的盗墓五熊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肯定是折在某座墓里了,为此,现在这新一代的盗墓五熊立下重誓,只要知道是那座大墓,他们定要把这墓给盗掉,给先辈报仇。
这代盗墓五熊分别名为南守仁,何尊义,卜礼,戚智和吴可信。
掌柜拉起门上的铁环,轻轻扣动,待了一会儿,就听里面问道:“门外是谁?”掌柜答道:“天宝斋。”
大门“吱呀”一声,向两面打开,从里面出来个又矮又胖的猥琐汉子,此人手短脚短,像是没有脖子,一个头大的实在出奇,那双肩像是快要承担不住头的重量,大头完全压在他的双肩之上。容貌更是不堪,满脸都是红色的酒糟粒子,配上他的酒糟鼻子,又大又圆的,就犹如一个红柿子滩在脸上。
这猥琐汉子见到掌柜,有看到他身旁的曹子健,满脸狐疑,他怒目圆瞪,厉声质问道:“白智,你怎么带个外人前来?”原来这掌柜叫做白智。
只听白智大道:“请五当家多多担待,这是一位‘金人’,他找你们是想做一笔交易。”‘金人’也是这行的黑话,意思是大买家,有钱人。这五当家看来就是盗墓五熊中的吴可信了。
吴可信狐疑地审视着曹子健,问道:“你叫什么?”
曹子健可不能说出真话,只得胡编一个名字道:“在下是曹子高,非常仰慕盗墓五熊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久仰,久仰。”
“槽子糕?”这吴可信听到这名字,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甚是滑稽。
曹子健纠正道:“五当家,我想您是听错了,我是姓曹的曹,子是天子的子,而这个高,就是心比天高的高。”
吴可信笑道:“知道了,以后就叫你槽子糕了。”
白智见这里没有他事了,便告辞道:“五当家,大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