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正午时分,也是寒冷的日子里温度最高的时刻,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感受着这短暂的温暖。曹子健来到一家小餐馆,草草的吃了饭菜,便吩咐小二要来纸笔,伏在桌上写写画画起来。不一会儿,就画好了。往桌子上撂下一枚大洋,曹子健便离开了。拿着这张纸,来到一家铁店铺前。见到一位三十来岁的汉子,着上身,在火炉旁敲打着烧红的铁剪。
曹子健道:“老板,你能给打一个这个东西吗?”
那汉子,抬起头,停止手上的动作,瞥见那纸上所画的东西,只见那东西有小手指粗,顶端弯成一半个口字形,像一个缺了半边的无底勺子。这是他没有见过的,奇怪地挠挠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打了十多年了,还真没见过这个怪玩意。”
“拐钉钥匙。”曹子健说道,“怎么样,能不能做一个?”
那汉子接过图纸,说道:“你等一下,我进屋问问我的师傅。”便走进里间,过了一会儿,他才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拐钉钥匙,笑道:“你小子有福了,我师傅十几年前遇到过一个客人,他要四个,师傅做了五个,特意留下来一个,你给一个大洋吧,这个就是你的了。”
十几年前的客人?想必是那些寻宝的人,谁能想到他们也在这里买过拐钉钥匙,曹子健付了一枚大洋,接过拐钉钥匙挂在腰间,转身回走。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身后那汉子的呼声。
曹子健转回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汉子扔过来一副洛阳铲,曹子健伸手接住,那汉子说道:“我师傅让我把这个给你,说你会用得上,都是同道之人,这个免费,拿去吧!”
手中的洛阳铲颇有些陈旧,已经有些年头,曹子健抱拳回礼道:“多谢!”把那洛阳铲放进怀中,便开始去找下一件东西。曹子健接下来又买了这么几样东西,二十八张黄符纸,一斤火药和六瓶水壶。
拿到这几样东西,曹子健就回到了客栈。房间里没有见到邓颖越和川岛菲子身影,于是放下那些东西,便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吵醒了还在熟睡的曹子健。刚想下床把门打开,看看情况,门就自动开了。就见邓颖越和川岛菲子一边争吵着,一边走进房中。她们二人见到曹子健就马上跑过来,拉扯着他的衣服,邓颖越说道:“子健,你来评评理,看我俩谁做得对?”
曹子健茫然看着两边,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有话可以好好说的!”
怕失了先机,川岛菲子率先说道:“是这样的,你不是让我和她一起去置办清单上的东西吗?”
“是啊!”曹子健点点头。
川岛菲子道:“清单前面的东西都已经买好,就差一个牛眼泪。我和她商量,去饭馆寻寻看,可是她偏不,非要去城外找,拧不过她,只好跟她去。千辛万苦,终于在一家农户,找到一头,对于如何取眼泪,我和她又有了分歧,我说是用辣椒水,她说要用洋葱,谁也不能说服谁,我们就一人一边,当我把辣椒凑近牛的眼睛,一挤,那牛就流出了眼泪,你说,这是不是我的功劳,可她偏说是她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本来就是我的功劳,没有我的洋葱,它能流泪吗?哼!”邓颖越不满道。
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曹子健给出了一个不偏不倚的裁断,说道:“你们做得都对,功劳各有一半。”
这种息事宁人的做法,只得到了一人一句“哼”声。曹子健又亲自倒了两杯茶,分别递给邓颖越和川岛菲子,劝道:“你们做得都对,是小人做得不对,不该让你们二人一起去,对不住,这两杯茶算是给二位赔罪了!瞧在小人的薄面上,请两位大人高抬贵‘嘴’,别打了。”
见曹子健这样礼敬,二女也不好意思再争吵下去。川岛菲子转怒为喜道:“你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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