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嘲笑道:“这有什么啊?就是一张破地图,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价值,就是古旧一点,要是传到孙子辈,没准能成古董。”说完丢会给了丈夫。
“乡村愚妇”戴雨农把地图放回了怀中,哂笑道:“你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天国宝藏能这么容易被找到吗?明明白白在地图上标注出来,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听丈夫一说,冯氏觉得甚是有理,眼珠一转,便对丈夫说道:“死鬼,或许你发达的机会来了,咱们今天得好好庆祝一番。”
戴雨农疑惑道:“怎么说?”
冯氏狡黠一笑道:“不论此事是真是假,你明日亲自去拜访蒋委员长,把这宝藏的事情一说,假若他感兴趣,没准儿就能赏你一个官儿做做!”
冯氏刚一说完,戴雨农一拍大腿道:“妙啊!”他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妻子,在她脸上热情地亲吻了一下,连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日一大早,晴空万里,秋风微拂,堪堪是一个好日子。
戴雨农拿妥包裹,辞别了妻子,只身前往南京。
南京,自1927年,蒋介石在此建府开衙以来,至解放前,皆是作为中华民国的首都,素有虎踞龙盘之称,蕴有帝王之气。刚刚四年,南京城便具有一定规模了,大气磅礴,气势恢宏,人来人往,摩肩接踵。戴雨农站在城下,仰头观瞧,心中一种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立在城门口的一位兵爷见戴雨农甚是可疑,干干站着,就是不进城,于是拔出手枪,走上前去,厉声喝道:“你小子干嘛呢!快说,你姓甚?叫嘛?从哪儿来?到哪儿去?说说说”
戴雨农哪见过这种阵势,他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姓戴,叫戴笠,字雨农,从上海而来,到南京城找找蒋委员长。”
兵爷狐疑地审视了他几眼,觉得眼前这人也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便把手枪塞回腰间,好笑道:“你小子来得真不是时候,蒋委员长上瑞金剿匪去了。”
“剿匪?”戴雨农奇怪道:“前两年不是把土匪都肃清了吗?怎么又死灰复燃了?“
兵爷笑道:“你个土包子,这个匪可不是土匪,而是共c匪,共就是。”
戴雨农询问道:“大概走了几天了?”
兵爷掐指算了算道:“四天,你要是坐轮船去,估计赶不上,还是坐火车快些。”
“多谢!”戴雨农拱手拜谢,然后从包裹里拿出一枚银元塞到兵爷手里,“兵爷,不成敬意,卖茶水用,给您润润嗓子。”
戴雨农穿过城门,才算进入南京城。走在首都的路面上,脸上都觉得甚是有光彩,正自闲逛,肚子咕噜噜闹起了脾气。戴雨农摸了摸肚子道:“行了半日路,是该祭奠一下我的五脏庙了。”
正自寻找餐馆,只见一名瘦削的毛头小子迎面撞来,戴雨农躲闪不及,被他撞个四脚朝天,毛头小子夺下包裹,拔腿便奔。戴雨农哭痛喊道:“没天理了,光天化日抢劫啊!我的包裹啊”
刚才发生的一幕,早已被一名七尺壮汉尽收眼中。他跑到近前,扶起跌倒在地的戴雨农,安慰道:“仁兄莫急,你的包裹包在我身上了!”没等戴雨农说句感谢话,壮汉就如猎豹一般,飞驰而去。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壮汉就重新出现在了戴雨农的面前,而原来空空如也的双手却多了些东西,一个正是包裹,而另一只手却捏着一绺头发。
围观的人群见壮士归来,无不拍手叫好,掌声此起彼伏。壮汉端起包裹,奉到戴雨农面前道:“仁兄,你看看里面可少了什么东西,不好意思,让那小子溜了。”
戴雨农激动地拿过失而复得的包裹,慌忙地摸向里面,银元和衣服皆在,心里悬着的石头便落地了,欣慰地笑道:“都在,一个都没有少,义士,真是多谢你了!”
义士笑道:“仁兄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习武之人应尽的责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