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她握着手,安抚道:“好,不走,你睡着了,师兄也陪着!”雨茗这才闭上眼睛睡去,而萧子昕,怜爱的抚了抚雨茗的发丝,道:“是师兄不好,师兄若是早些寻过去,就不会叫你受伤了。”
雨茗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一睁眼,便见萧子昕正坐在身边,眉眼含笑的看着雨茗道:“可睡醒了?我叫人送些吃食来,可好?”
雨茗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师兄,你一直守候在这里吗?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你没有必要一直陪在这里的。”
萧子昕笑着扶着雨茗起身,给她披上外衣,道:“傻瓜,师兄愿意陪着你。”
“可是,这些日子,师兄不是很忙吗?一定耽误了不少功夫吧!”想到萧子昕可能因为陪着她一个下午,要拖下许多事做,雨茗就十分懊恼自己的任性。
萧子昕却是毫不在意的笑道:“没关系的,如今清晖回来了,那些事情原该交给他去办的,师兄有时间陪着你的。”
“是吗?”雨茗倒是不怎么相信的模样,却是十分高兴萧子昕陪在身边,笑道:“那清晖是谁啊?”
“便是廉王世子,你蔓儿妹妹的亲哥哥。不是你替他将令牌带回来的吗?他没告诉你他是什么人?”萧子昕问道。
“没有。”雨茗耸耸肩,道:“他只说叫我把令牌交给皇上。我记得,你手中也有一个,猜想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就带回来了。我倒是好奇,那个令牌是做什么用的?”
萧子昕随手拿出自己的那个,递给雨茗,叫雨茗自己看,接着说道:“这个令牌确实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能。这是皇家暗卫的调动令符,一共一个正令,两个副令,正令在皇上手中,两个副令由我和清晖持有。”
“这么厉害啊!早知道就不还给他了!”雨茗在桌边坐下,摆弄着小小的令牌笑道。
萧子昕看得好笑,道:“你若是喜欢,我这个给你就是,清晖那个,若是没有回到他手中,皇上定要遣人去找,何苦去惹麻烦?”
“这倒也是。”雨茗说着,将令牌送还给萧子昕,道:“这东西麻烦的很,还是还给你吧!”
萧子昕收起令牌,外面的侍女便送了吃食过来,两人都并不喜欢被人伺候,便遣了侍女离开,自己坐下吃饭。用过晚膳之后,萧子昕陪着雨茗在沁华宫的花园中走了一圈,将雨茗送回房中,才离开,他的房间让雨茗住了,他自己就住在旁边澹台清轩的住处。
雨茗被萧子昕带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但都是皮肉伤,旁的就是有些虚脱,好好休息了几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再休息了一晚,便是生龙活虎的,除了碰到伤口还会疼,已经可以正常的活动。雨茗不喜欢呆在宫中,好一些了便要出宫回家,萧子昕怕唐家担心雨茗,便带着雨茗拜见了太后,亲自送雨茗回府。
两人到唐家门前,正遇见殷氏带着雨茜出门,说是前两天都有事,不曾去见表舅一家,今日得了空要去。雨茗闻言便要同去,萧子昕虽不放心,却也想着雨茗出去逛逛也好,免得时常想起之前血腥的场面,也不曾反对,叫清风桃荣照顾好雨茗。
雨茜几日没见到雨茗,似乎攒了许多话要对雨茗说,一路上尽是雨茜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到了夏家别院,家丁前去叫门,夏家下人听说是杨家亲戚,且自称是平西侯唐家,竟有些惊异,赶忙将他们迎了进去,也遣人通知夏家主家。雨茗看在眼里,却也没有点破,她来只是想见见杨玉莲,虽然相处不多,雨茗却十分喜欢杨玉莲这个爽直善良的姑娘。
下人引着雨茗一行人进了花园,便见到杨玉莲的母亲跟一名一身珠翠的妇人对骂,杨玉莲在旁边进退两难。那妇人看上去衣着华贵,年纪应当不小,却风韵犹存,只是脸上尽是刻薄像,口中更是不留情,看样子应当是夏家人。雨茗与杨玉莲的母亲虽不相熟,却知道一向是温和贤淑的性格,鲜少与人口角,如今这般激烈,只怕是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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