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滚烫的,整个人被迫地紧贴着顾彦深的胸口,她感觉到自己挣扎的时候,胸前的柔软就擦过他坚硬的胸膛,自然不可能是毫无感觉的,她有感觉,顾彦深自然更有感觉,很快子衿就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她更是害怕起来,放弃挣扎的一瞬间,双腿就开始打颤。
顾彦深觉得,自己就是在找罪受。
吻着她的时候,渴望的总是更多,可是现在——不行。
他知道,刚刚她在会议室里没少被乔景莲折腾,他其实倒是真的有点怕吓坏了她。
只是小腹下方,那鼓起来的一块,还真是让人头疼。
顾彦深贴着她的唇,顿了顿,然后才慢慢地松开了一些,他的嗓音因为隐忍的欲望而更显得暗哑低沉,“如果还会叫错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惩罚。”
“顾彦深,你过分!”子衿的声音同样是在发抖,有不安的,恐慌的,还有那些女人转悠的娇羞,在他的面前,一一绽放。
顾彦深轻笑,眸光却更深了几分,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灼灼的视线,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叫对了。”
“”
子衿气得都快哭了,红着眼眶,恼羞成怒,“这样玩我很有意思吗?你无聊别总是拿我来打发时间!”
“你觉得,我是在玩你?”顾彦深眉头一皱,看着她的眸光,不禁冷峻了几分,“申子衿,我要真无聊,我也犯不着找你。”
“那你是什么意思?!”
子衿几乎是本能地,低吼问出口。
可是话一出口,她却又后悔了——她这样问,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在让他承认对自己有什么吗?
她根本就想都不敢想,不管是不是乌龟都好,她不敢迈出这一步,哪怕明明知道自己,就像是一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已经岌岌可危,可是只要是有一线希望,她都觉得,自己应该抓住什么,不应该就这么任由自己掉下去——
那是,无尽的深渊。
坠落之后,也许是永世不可超生,她不想,她不敢,她更不能
“你说,是什么意思?”顾彦深看着她眸光闪闪烁烁,难得轻叹了一口气,高大的身躯却是稳稳地倒退了一步,也松开了原本对她的钳制,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着她,“一个男人,吻一个女人,你觉得,他是无聊闲的没事干么?”
“”
是,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理由。
何况,她有什么资本?
顾彦深就算真的想要找个女人打发时间,也轮不到她不是?可是更深入的答案,她却不敢去想。
子衿往别处看了一眼,稳住自己混乱的思绪,顿了顿,才问:“你有和别人,一夜情过么?还是,我是唯一的一个?”
顾彦深俊容的神色一闪,度虽然极快,子衿却还是扑捉到了,她心头微微一沉,很快就见他转过身去,挺拔的脊背,似乎是有片刻的僵硬,而他低沉的嗓音,也彻底证实了她心一闪而过的那个猜测。
“你不是第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坦诚,并没有让子衿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相反,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坠入了另一个深渊里,那是一个没有他的深渊。
其实问的时候,不就是希望他说,你不是唯一的一个。所以,我现在对你这样,也不是因为那英国的一夜情么?
他这样回答了,她不应该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么?
为什么,却是恰恰相反?
“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子衿脚步一动,她能够感觉自己的情绪不对,她现在不想留在这里,她需要空间平复一下自己紊乱的思绪。
“等一下。”顾彦深却是叫住了她,“有事。”
“过来。”
子衿深吸了一口气,大概是刚刚他那么放肆地行为让她有了一些底气,她一手扶着门把,有些生硬地接话,“你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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