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少染重新回到包间的时候，洛洛已经坐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男人的手掌，没入她的裙子深处。     以聿少染坐着的那个角度，恰巧能将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春色一览无余。     洛洛搂着他的脖子，起初笑的很娇甜，后面想来是因为男人指尖上的力道逐渐发狠，她有些狼狈地扭着身子试图想要起身抽离，却被男人重重地按住肩膀承受，没一会儿，她脸上的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泪眼汪汪与细细浅浅的求饶声儿。     苏夜漾将一小瓶秋田锦递过去，“缠绵完了？”     聿少染接过来咽了一口，似笑非笑，“去他妈的年纪小。”     “什么意思？”苏夜漾摸不透男人话里的意思，“又想聿锦那丫头了？”     男人抿紧了薄唇，对这话置若罔闻。苏夜漾却清楚地捕捉到男人在听见“聿锦”二字时，黑眸中那片刻的寂静与波澜。     苏夜漾点上一只烟，包厢里的靡色似乎都随着上升的烟雾慢慢淡去，最终只剩下一片安静的雪地。和十七年前的那片雪地一模一样。     那时，苏夜漾和聿少染已然厮混到了一起。每天冬天，他俩都会在瑞士郊外的一片森林里搭个小木屋，狩猎，滑雪，玩上一整个冬天才回国。     那天和往常一样，苏夜漾在木屋里生好了火，等着聿少染带回来的猎物，他趴在窗口上，远远望去，积雪像奶油一样裹满了整片森林。     黄昏的时候，传来埋在积雪里的树枝被踩断的声音。穿着一身深蓝色羽绒服的聿少染出现在雪地的那头，黄昏的太阳光照在他的墨镜镜片上，十分晃眼。他的身后，背着一把硕大的弓和箭，每一步，都在平整的雪地上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窟窿。     待他走近了些，苏夜漾才看清他手里横抱着的，并不是猎物，而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几个月的婴儿。     到了木屋前，聿少染摘下墨镜，说话时带出一团白气，“你去弄点儿奶油蘑菇汤来。”     “操，你这是去打猎了还是去抢劫了？”看看男人手里的婴儿，又看看男人白色运动裤上那一大片鲜红的血渍，苏也漾瞪圆了眼睛，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进屋再说。”     木屋里暖烘烘的，聿少染将婴儿放在沙发上，“你先去把汤熬上，再马上打盆滚水来，给她全身暖一遍，我去冲个澡，一身血腥味儿。”     “去吧，”苏夜漾从冰箱里探出头来，手里捏着一包奶酪，“这屋里暖和着呢！冻不坏她。”     等聿少染洗完澡出来，整个木屋里已经溢满了奶油的香气。沙发上，苏夜漾正给小娃娃剥棉衣，见男人来了，立马停下并走到一旁，“你来，你来，我还是头一回见过这么小的人儿。”     还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苏夜漾着实有些害怕。     那时，聿少染不过14岁，举手投足间却有一股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与阳刚。他低声骂了一句“没出息”，然后走到沙发的一侧坐了下来。     小娃娃的眼睛依旧合着，不过脸色比起之前的青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小棉衣一件件褪去，红果果的小身子露了出来。     是个女婴。     苏夜漾端来了一只水盆，里头是刚刚烧开的热水，“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个弃婴，我看到的时候，一只狼正向她靠近。”聿少染将毛巾蘸进热水中，漾了漾，又提起来拧干。小娃娃嫩小的手臂被轻抬起，湿而烫的白巾一贴上去，红皮肤更红。     苏夜漾也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手上有弓箭，那狼怎近得了你的身？”     “一箭射过去，没死，朝我跑过来，第二箭，还是没死，扑到我腿上，在它咬过来之前，第三箭插进它喉咙里，这才断了气。”险中求生，男人几句话轻描淡写地讲完。苏夜漾不敢往下想，“以后你还是带猎枪出去。”     倘若，他今天遇到的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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