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不会说一些甜言蜜语,但有此夫,亦可安心收于帐内。”女皇说起煞天时,眼神朝离她们有一段距离的少年望去,气宇轩昂c俊朗星目,那是越看越喜欢的女婿人选啊。
皮卡听到这话,抬起小脑袋,竖起耳朵,一副要仔细倾听夜未央回答的样子。
“母皇,您明知道女儿要走,这事,就不想再害人家了。”
“你以为你这一走,就能安心了?他就会放心让你走?不是人人都象蔡良那样的,在原地等不到你的回应,会牵起另一个姑娘的手相约走下去。煞天,他是那种就算你不回来,他也站在原地不走不动的人。”
“可女儿已有心上人了。”夜未央望着花丛深处的少年衣衫一角,幽幽道。皮卡听了,失望地把头藏得更深了。
“母皇就不相信你对煞天一点感情都没有?苍神国的女人多情,多收两个男人相伴一生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感情世界,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好,多了一个,就挤了。”
“傻孩子,怎么会挤?苍神国的女宝多的是,一夜御男三四个都没问题。”
“母皇!”夜未央红着脸急急地叫,不让她再说下去。
女皇看到女儿羞红脸的模样,不由笑了,转移了别的话题。女儿大了,自有女儿世界。
“过几天,女儿想带一队人绕道从北玄国到东元国的北部,避开战场,直接去上京。我想把宝儿带回来,还有取东元国的灵珠。”当然,还有赫连宸手的龙驭剑。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女皇道。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她夜未央想做的事有很多,但未必就能全部如愿。就象现在,她不想伤害煞天,回避他的感情,但煞天岂会容她这般忽视下去?
深夜宫廷帐内,夜未央在熟睡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一股酒味更是直冲鼻子。
“煞天,起来。”她不想伤他,枕头底下就是银针,他即使喝得再醉,也心下清楚不能伤她,所以只是身体压着她,却不敢箝制她的手脚。
“璃,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少年伏在她的身上,痛诉她骗了自己。
“煞天,你先起来。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好么?”夜未央柔声哄道。
“不!我不起来。你这样拖延的战术已失效。枕下的银针,我早已拿走。璃,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煞天的声音有深切的痛苦。
为什么?因为心里早有了人,便再也无法容下另一个人了。可现在听着煞天这么痛苦的声音,那种从心底唤出来的绝望一下子就击了她内心的某个脆弱。
“煞天,我。”夜未央的话还没说完。煞天的唇便鲁莽地撞了上来,毫无章法地啃扯着,带着他内心的不甘和痛楚,扯痛了她柔嫩的唇瓣。
夜未央挣扎了起来,却被他隔着被子更紧地拥住,有点喘不过气来,最后不顾被扯破的唇,张口便狠狠地咬了他一下,他一痛,便放开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夜未央大口大口地喘气,也不知道呼入了多少属于带着他气息的空气,以往一度被刻意遗忘的那种清草气味夹着酒香溜入鼻腔,在体内慢慢地晕开,让她有了一丝恍惚,飞快地回过神,正要用力推开他,却感觉到眼窝淌落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流落发鬓,推他的手终于没有用力。
这样的煞天,让她心疼。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感受着自己带给这少年的痛苦及绝望。那一股股洗刷般的液体象滚烫的火在她的胸口来回地碾压,疼痛难当。
“璃,为什么?”煞天呜咽地问。
“煞天,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那种可以缔结为夫妻的男女感情。你对我的这份感情和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夜未央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平缓无情绪的起伏。如果这次不决然说清楚,只怕以后带给他的将是更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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