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着。现在轮到你也想欺负我吗?”
“不是!我这里难受。”煞天指着自己的胸口心的位置道。
“难受。也要自己扛着。你是男人,你得学着成熟起来,不仅自己可以扛着,还可以替别人撑起一片天。”
煞天脸上浮起若有所思的神情,皮卡一直躲在床角看戏,这会就走了出来,跳到煞天的身上,咕噜地叫了声,蹭了蹭他的手掌,象是鼓励。
“你难受。”
煞天的话还没说完,夜未央已打断了:“我现在不难受了,滚回你的窝里去睡吧!说不定晚点,就会有人来访。”她要养好精神来应付。
刚说完,她与煞天就同时听到街道方向有好几匹由远而近的马蹄声。
夜半马蹄声敢如此放肆扰民的,除了官府抓人的,就是其他有势力的贵族了。
夜未央飞快蹿到临街窗边,借着月色冷光,依稀可认一马当先的男子正是自己熟悉的人赫连震。望了望月已偏西的位置,子时早已过了。
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手脚飞快地将地板上的床铺一卷,踢进了床底,然后对煞天说:“快把上身的衣脱了,躺进被窝里去。”
煞天有些愣,解衣带的动作有些迟缓。夜未央等不及了,上前一把他的衣服就从下往上罩头脱了下来,然后一个饿虎扑食把他压在身下。咕噜咕噜,害得皮卡惊叫着跳到床架上面。好险,差点就被她压扁的了。后爪抓住床架木,脑袋朝下整个身子晃在床架上,金色的眼不解地看着被子底下相叠的两人。
咕噜咕噜它叫了起来,你们两叠起来,我睡哪?
赫连震勒住马,望着月下的东来客栈,里面透出一丝丝油灯的光亮。
“王爷,这会去的话,恐怕会惊忧其他住客,引起一些不利王爷的闲言流语。”青城赶上来,劝道。
“她在哪一间房?”赫连震沉声问。
“东头第一间。”青城指了指面临街道的一个敞开的窗户,里面黑洞洞的。
赫连震在马上,足尖轻轻一点,运气提前,身子已跃到窗口上面的屋顶,一个倒挂钩,姿势优美地跳进了屋内。
进了屋内,里面床上响起的声音让他立即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凉透了。
“谁?”夜未央裹着被子坐起来,露出底下上半身赤果的男子,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红眸少年,他也正扭头朝窗口赫连震站的位置看过来,脸上带着情迷意乱的神情。
赫连震的心如被钟鼓撞了一下,发出嗡嗡的异响,饶是他从小就锻炼面对任何事都要泰然自若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阿央?”
“原来是大殿下。您要找的人在子时已魂飞魄散了,相信您也听她说过怎么回事了吧?如果还有什么事想问璃兮的话,麻烦您明天再问,好吗?”夜未央的声音温和,柔美,即使被人撞见了最难堪的事,她也能用如同被人撞见吃饭那般平常的口气说话。
如果是阿央的话,她早已火冒三丈地将身边的东西砸过来了。不,她不是阿央。阿央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她说过,她的身体只属于他赫连震的。
“大殿下请回吧!”夜未央柔声催促,即使再有礼,也可以看出她的不耐。其实真正让她不耐的是躺在身下的少年那硬得发烫的东西正好顶在她的屁股了,而少年一直嫌亵裤穿着不舒服,所以一直是只外穿两条裤子的,脱了一条外裤,现在薄薄宽松的单裤根本就束缚不了他小弟,刚才即使自己没做什么挑/逗的动作,可精力旺盛的少年,还是不可抑制地有反应了。
“她什么时候还回来找我?”赫连震问。
“这很难说。请她回来的话,是要折我阳寿的。这些事,不太适合在这时候聊,以后再说吧!”夜未央的手落在煞天的胸口,立即引来煞天暴起一粒粒寒栗,煞天有点怕痒地闷哼一声,这声音听在屋里人的耳,却成了另一种申银了。
赫连震再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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