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我现在已淡然面对。期望这三年来,殿下能诚意相待,莫让璃兮再给别的人欺负就可以了。”殷琉兮神情有些哀伤地说。
“那是自然。这一个多月你一直对本座避而不见,还以为你心底仍然恨着本座。”赫连宸笑道。
“璃兮的手腕受伤后一直无法给殿下疗伤,是感到有愧于殿下。”殷琉兮从善如流。
此时满霞在门外道热水已备好,请王爷沐浴更衣。
“这些奴才,都说了本座现在已不是王爷了,还是改不了口。看来身份再怎么改,这习惯一时还是难于改变的。人的本性也一样。七公主,你说是不是?”赫连宸站起身的时候,笑问。
“嗯殿下说的是。”殷琉兮看那笑容怎么觉得有股凉嗖嗖的感觉?望着眼前的男子优雅转身去偏房沐浴,她回想刚才所有的对话,看看有没有哪些地方有破绽?她已极力模仿殷璃兮的说话语气及神态了,应该没被赫连宸发现什么吧?
她相信赫连宸对殷璃兮的了解也不过是仅仅在于几次的医疗接触。就算他们已有身体接触,他也不可能有她这个常年观察殷璃兮的同胞胎姐姐了解。细细想了一遍,觉得赫连宸最后那句话不可能是别有深意的另有它指,便放心地离开了赫连宸的房间。
她相信通过慢慢的接触,这个男人的身心,她定能俘虏的。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已是这般下定决心了。哪怕两个侍女失了踪,哪怕她动用墨门安插在皇宫里的人装作刺杀庆皇,她用计弄折手腕,以此得到庆皇允许她跟随赫连宸一起到石雀城为他治毒。
这苦肉计也让她一个多月避开了给赫连宸施针灸之事。她懂药理,但未必就懂得针灸驱毒之术。所以她必须要在断腕好了之后,尽快攻下这个男人的心防。尽管已听说他深爱那个侧妃,那又如何?听说那个夜妃已完全失去踪影杳无音信。何况现在在这里石雀城日夜陪伴他的将是自己,有的是机会让这个男人倾心而爱上自己。就凭自己的样貌世上有几个男人能抵抗的了?
赫连宸披上狐裘走出屋,目光看似无意地朝屋顶扫了一圈。不知道刚才的梁上君子走了没有?
推门进屋,夜风随之而入,桌上的烛火忽然熄了。跟在后头的小厮正要掏火石点灯,赫连宸拦住了,说:“马上就寝了,不用点了。都回屋歇息吧!”
小厮应了喏便离去。
赫连宸进了屋,冷声道:“出来吧!是哪里来的朋友找本座?”
“在下是夜妃的朋友,只想打探其消息,她现在人在哪?”夜未央压低声音问。
赫连宸寻声望向靠近窗口,占着有利位置的两个人,踱步走到桌边的椅子坐下,冷声道:“阁下是她哪里的朋友?寻仇的?还是想救她的?”
“她到底在哪?”夜未央再次低声问。
赫连宸端起桌上的冷茶,轻轻地转动着,缓缓道:“她走了。离开本座远远地逃走了。或许与她的歼夫一起私奔了。”
放屁!夜未央差点怒骂出口。
“这话殿下可以骗别人,却骗不了我。她到底被你藏在哪?”他的幕僚没有跟在他的身边,肯定是魏战抢在楚舞的前头把原身藏了起来。他不愿透露,她能理解。
“她有手有脚,身手又一流。我可没本事藏她。”赫连宸慢悠悠道。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夜未央退而求次地问,既然问不出原身在哪,打听一下她的现况也好。
赫连宸笑了,然后果断地说:“不好。”
“怎么不好了?”夜未央脱口而出。
赫连宸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没有你细心照料,她怎么可能会好?七公主。”
从她开口问第二句话的时候,他就听出是殷璃兮的声音了。他曾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瞎子,在黑暗,对声音及脚步声的辩识度非常高。只是他一直猜不准另一个站在她旁边的人到底会是谁?听那人吐纳的声息若有若无,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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