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进的屋?也不知道赫连宸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只知道最后的记忆是那个混蛋的赫连宸强吻了她。
好吧!其实她并不在意这个强吻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与他更亲密的事情都发生过,也不在乎更多皮肉上的接触。她现在关心的是那个震王有没有落狱?庆皇是否把绿豆糕里面的纸片全看完了?如今身边少了墨悦,她的消息变得不那么灵通。不过,楚舞不是马上就要回来了吗?有了那个能干的旧部下,还有什么事完成不了的?
想到与她搭档默契的楚舞,夜未央阴霾的脸上犹照进了阳光,亮堂了许多。
走出房门,看到的是满院子的人。
后门的入口处,赫连宸带着幕僚及护卫,他一身的紫衣白裘披身,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流,把整个后院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另一边穿得花枝招展的孔雀男孤身一人毫不在意地倚靠在房前的柱子,笑得妖媚:“阿璃昨晚把我睡了。”带勾的嗓音说出的话让夜未央差点吐血。
“神经病。”夜未央暗骂一句,不想跟神经病一般见识,准备无视地离开这里。
“嗯?元夏公子得的妄臆症似乎挺严重的,如找不到人医治,本王倒是可以为元夏公子介绍上京西兴路的江大夫,听说他专治臆症患者。”赫连宸也笑得优雅,语气却冷得如冰。也不过是离开两个时辰去听震王府消息的功夫,就连阿猫阿狗也敢进她的房了?并称起“阿璃”来了。
“不劳宸王殿下操心了,阿璃是神医,她什么病都能治。我现在已是她的入幕之宾,她不会视而无睹的。”元夏蓝眸深情含笑,灰色的长发散开及腰,而今是深秋的清晨,他一身红绿衣袍在身,长得又秾艳妖娆,真的犹如一只美丽的孔雀在众人面前开屏,有种抢眼的艳丽。
另一个毫不逊色的男人微眯紫眸,闪过危险的光,仍不改脸上优雅的笑:“元夏公子现已病入膏肓。来人,把他架到江大夫那里好好治着,免得说我们东元国对贵宾有怠慢之嫌。”话出口,立即有两个护卫就快步上前,准备去捉元夏的双臂。
元夏象条泥鳅一般滑了出去,接着足尖一点,红绿衣衫在空中划过一道彩色的痕迹,便翻上了屋顶,空中只留下张扬的笑声:“宸王殿下,本公子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七公主呢?”赫连宸凝神扫过一遍院子,未寻着那道模糊的身影。
“刚离开。”魏战在旁答。
没想到那女子趁乱走了。赫连宸心头掠过一丝复杂,微偏头低声问:“走时脸上可有不快表情?”
“没有。”
“她长得如何?”赫连宸迟疑了半秒,再问。
“外貌比较秀气。”魏战斟酌了一下措词,答。
赫连宸垂下眉眼,笑了。秀气?昨晚她张牙舞爪可不秀气,她为人处事乖戾c狡猾,是头披着羊皮的小狼,随时张开血口小盆用锋利的牙齿想要撕碎他。不,不是单单想要撕碎他,而是他们,他们东元国的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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