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让他轻轻地拥着,淡淡的香味令人神迷,奥凸有致的身体更是紧紧地贴着他。
“阿央,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原谅我的,那毒药不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唇被来人主动地堵上了,他觉得目眩神迷,象有无数的璀璨锦花在自己的脑海绚丽绽放,他堕入了最缱绻的温柔乡。
“阿震,我爱你。为了你,让我付出什么都愿意。哪怕是交付我的性命。”来人在他的耳边低低倾诉,声音有黑夜风寒伤到的淡哑,更令人动心,而她的小手从他的领口伸入来的时候,象带着火一般,把他体内猛地点燃了。
他噙住她的唇,急切地解她的夜行衣。这本来就是他的女人,他要她,要她一辈子再也不离开。
房内用餐的桌子后面是八面锦绣屏风,里面是一张又宽又长的软榻,是方便客人喝醉后小憩或狎玩之用。此时,软榻上浪潮翻滚,两具身体上下起伏,一直近黎明才平息。静静地待旁边的男人鼾声均长,纤细的身子下榻俯拾起地上的衣衫,一一穿上,最后回望软榻上熟睡的男人,跃出窗,单手攀上屋顶,如一道黑烟在夜色掠过。不久,屋顶角的黑暗处有另一道黑影紧跟其后,渐渐地融入茫茫夜色里。
赫连震第二天醒来,心情大悦。心底有点遗憾的是对昨晚阿央到来的后半段记忆没那么清楚,怪自己喝太多酒了。下次,下次约她的时候,一定要少喝酒,一定要清醒地记下阿央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娇柔迷人之态。
看来阿央原谅自己了。他模糊地记得自己曾向她解释了一下有关毒药的事,她好象原谅自己了。
总之,她昨晚留下来陪他,就证明了她已原谅自己了。想到那柔软的娇躯,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紧,骨子里又舒爽透顶。
人的运气要来时,万事挡也挡不住。当天上朝,庆皇突然宣了一道临时圣意:“先让震王分担朕的一部分政务,主持内阁事务。重要及难以决策的大事,可私下面朕陈述商议。”
这般启用,等同是在行使皇储之权了。一直悬而未决的皇储之选,在今天终见端倪。退朝时,武百官纷纷向赫连震道贺。
而那个一直抱病未上朝的三皇子宸王殿下,看来大势已去了。有眼力见的大臣,都开始勤快地往震王府跑了。只有几个爱好玩乐的公子哥,偶尔才往宸王府跑。
说不出是不是因为失宠失势的原因,宸王赫连宸情绪低落,经常借口要陪夜妃而懒得去应酬那些公子哥,由幕僚魏战代表他来招待那些喜爱玩乐的王孙贵裔。
夜未央站在沁香院阁楼的窗口,远远可以看见院那群华衣锦绣的公子哥在亭喝酒玩乐的场景,还有清悠的丝竹声c琴音传来,偶尔还有附庸风雅的诗词吟诵掺在里面。
“三天后就是立储之日。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出手?”赫连宸呷一口茶,淡笑着问。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但关键的还要看这位神医怎样除恶瘤?
“很快。四天后,静等好消息遍布整个上京吧!”夜未央清笑着说,转过身望着那个俊雅的男子,继续道:“殿下现在视力还很弱,别迎着光凝望,多点闭目休息。璃兮先告辞回公馆了。”
赫连宸只觉得眼前晃过一抹淡淡的杏黄色身影,鼻端飘入一股淡淡的药香,很快便消失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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