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
这一边,杨姑姑对着吴佼发出警告时,邓九郎也在众银甲卫地簇拥下急急赶来了。
远远看到那马车,邓九郎眉头一蹙,他挥手令得门子前来后,问道:“马车中何人?”
门子连忙回道:“是吴氏阿佼,她刚才与和乐公主一道进的庄子。”
“吴佼?”邓九郎眉头一挑,警惕地说道:“她来长安了,怎么无人向我告知此事?地五,马上调查此事,还有,务必不能让吴佼接近阿婧!”
在地五的朗应声中,邓九郎的马车一冲而入。
一下马车,邓九郎便向柳婧所在的院落走去。
走着走着,他的脚步犹疑起来。
抬着头怔怔地看着那不曾合紧的院落大门,邓九郎惆怅起来。
地五忙了一通后,回来看到自家郎君还怯生生地站在院门外负着手转来转去,那眼巴巴看向大门的模样,真是可怜极了。
不由的,地五有点心酸起来。
他大步走向邓九郎。
来到自家郎君身后,地五看了一眼那开了一线的苑门,忍不住说道:“郎君,你人也绑了,狠话也放出来了,这个时候还犹豫做什么?”顿了顿,他又说道:“现在灯笼红烛都已买来,大伙都在忙着用红缎铺路郎君,你这阵子为了这个妇人,也折腾得够了,很多公事更是荒废得不像话,赶紧与她入了洞房,成就夫妇之好才是正好,大伙都等着能松一口气呢!”邓九郎终于转过头来。他看了地五一会,闷闷地说道:“可我不知如何,就是有点心畏。”
地五看着不争气的自家郎君。说道:“郎君与和乐公主,前前后后也相识了快十年了,这打打闹闹绑来欺去更是家常便饭。以前郎君那么神武,在和乐公主面前无不敢为。怎么到了这时刻,却突然就惧了?”
邓九郎也显得懊恼,他频频搓着眉心说道:“我要是知道原因就好了。也不知怎么的,这次见她死而得生。就不敢让她伤心了。”
地五盯了他一会,拱了拱手说道:“那郎君继续犹豫吧,属下先去忙了。”
地五这一忙,又是几个时辰过去了。当夕阳西斜时,他回到了庄子。
一见那苑门外终于不见了自家郎君的身影,地五心头一松,他连忙招来一个守卫的银甲卫,低声问道:“郎君进那院子了?”
岂料,那银甲卫却是摇了摇头。他低声禀道:“郎君半个时辰出了门。应该是喝酒壮胆去了。”
邓九郎还需要喝酒壮胆?地五哧地一笑。
见他不信。那银甲卫认真地说道:“头儿,这事是真的,这三个时辰里。郎君出出入入,在这门外徘徊了五次。每次都是转个一二刻钟,犹豫为难的。反正他就是走了又来,站了一会又走,刚才还听到他说要喝点酒,因此我估莫着郎君是去喝酒壮胆了!”
还真有这回事?
地五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严重。
他蹙着眉峰寻思一会后,转向那银甲卫说道:“呆会郎君要是回来了,你们就拉住他,总之,别让他进了公主的院落。”
见他这么吩咐,那银甲卫一呆,他问道:“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地五挥了挥手,冷着一张脸急急地说道:“我去青楼一趟。”说罢,地五急步转身,大步离开了庄子。
地五是策马而行,马蹄哒哒哒地行走在街道上,发出一阵阵脆响。
来到附近的一家青楼,在里面呆了小半个时辰后,他又急步走出。
这一走出不久,地五就与刑秀遇上了。一眼看到被五六个姑子仰慕地看着,广袖飘然无比倜傥着的刑秀,地五眉头便是一蹙。
他的喜好向来跟着自家郎君转,邓九郎不喜欢柳婧身边的这些护卫,地五也就跟着不喜欢。
刑秀正与几女低声说笑着,也不知是谁提醒,他眼角一瞟,便看到了正木着一张脸看来的地五。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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