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两个金吾卫便来到了东院。
看着那紧闭的闺门,以及守在闺门外,脸带忧色频频叫唤的众婢,姓沈的头领走上前去。
看到他上前,几婢都是脸露喜色,她们朝着他福了福,恭敬地唤道:“见过沈家郎君。”
沈头领点了点头,低声道:“你们退后,我来劝劝郡主。”
“是。”众婢对这种事早就习惯,一个个连忙应了,老实地退出老远。
沈头领来到倾华郡主门外,他在门上敲了敲后,温柔地说道:“倾华,是我,沈信,我有话跟你说。”
过了一会,倾华郡主带着哽咽的声音委屈地传来,“沈大哥,你来啦?”吱呀一声,她把房门打了开来。
沈信走了进去,他轻轻把房门合上后,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倾华郡主,心痛地说道:“倾华,是不是那个姓柳的气了你了?”
这句话一出,倾华郡主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拼命地点着头,怨毒地说道:“沈大哥,我恨不得她马上死去。”
沈信沉思了一会,低低说道:“现在还不行,现在邓擎既然对他有那心思,必定护他甚是周密”
不等他说完,倾华郡主已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哽咽道:“可我就是要她死!我要她马上就死!”
“好好,让他死,让他死!”沈信宠溺的话语令得倾华郡主一喜,泪也不流了。睁大眼睛看向他时,沈信端方的脸上露了一抹阴毒,低低说道:“不过郡主不能急。我们既要处理了那柳的,也不能令得邓擎起疑心,对不对?”
倾华郡主楞楞地点了点头。
沈信上前一步,轻轻伸手抚着倾华郡主的秀发,低低又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动手,只能拐着弯来。郡主有所不知,在路上时。大哥见那姓柳的胡说八道败坏郡主的名声时。便想了一个办法。”
在倾华郡主急急抬头,认真看来时,沈信低低又道:“姓柳的身边,不是还有几个堂兄堂弟吗?大哥早就打听过。他们都没有婚配这些出身卑微的贱民。定是在期待着倚仗邓擎之势。以期配上一个官家好女,以抬高他们柳氏一族的地位!真是可怜可笑!”
倾华郡主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一楞一楞地听着沈信说下去。见到她这可爱的模样。沈信要花费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把她搂入怀中,“他姓柳的想得虽美,可他既然得罪了郡主,我就饶不了他!”
他凑上前,压低声音,轻轻说道:“郡主有所不知,前阵子,我得了一个美人,她的父亲是郭举。”郭举这个名字一出,倾华郡主便倒抽了一口气。她虽是年少,可发生于十一年前的那桩谋逆案,还时有耳闻。而做为谋逆案的主谋郭举,当时深为陛下所恨,郭氏一个大族,那是被陛下杀了个鸡犬不宁。直到现在,皇帝还是连郭这个姓氏也听不得,一旦听了,便会动杀机。
沈信得意地微笑着,继续说道:“就在进城后,我便把那郭氏女放出来了,刚才得到消息,不过一面,她便成功地引得那叫柳树的入了痴因郭举犯事时,这个女儿年岁尚小,识得的很少。便是以邓九郎之精,也必然无察。我的计划是,先让那柳树成功地娶到郭氏女,然后让那柳文景柳树等人,把这些郭举的余孽全部当作姻亲带在身边。到了合适的时候,我再把这郭氏女的身份来历摆出来,到得那时,嘿嘿”他无需说下去,倾华郡主已是笑逐颜开。
她甜美地笑道:“到得那时,她柳氏一族定然死无葬身之地!便是以九哥哥之能,也护她不得!”
“郡主真聪明!”
这边两人的密谋,柳婧自是不知。她被邓九郎困在书房中,没日没夜地忙了整整六天,便是在睡梦中,也在帮他处理信函。
第七天早上,柳婧刚刚梳洗完,柳树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文景,你在里面吗?”
“在。”柳婧站了起来,唤道:“进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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