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正嫁的丈夫,被一帮妾侍占据,她总是心不甘。
因为自己的身份低不受待见,给儿子说亲她的挑拣就很大,忌讳和她一样身份低的媳妇,雨春做了公主也不和她的心意,不是身份低的看得起身份低的,而是身份低的看不上身份低的,就是自我贬值。
他们来了子均也不好说什么,只有请他们入席,钟离族人自是感激,没想到没有被撵出来,还坐了上席,他们算不上魏子均的家人,也就算普通的贺客,得了如此待遇,心里自然高兴。
作为子均的父亲,今天应该是待客的东家,可是他没有尽一分的责任,心里自然有愧。
想找个机会和儿子说几句话,问出子均的母亲在哪里,可是转眼间子均就不见了,他不由得一阵失落,今天最好是见到子均的母亲,顺便说说话趟趟她的意思,自己已经六十多岁的人了,人生七十古来稀,知道哪天就作古?
因为这个最小的儿子是他最爱的妾侍所出,爱屋及乌,他是最疼爱这个老儿子,临死必须为他谋划好一切。
至于钟离子均兄弟,他可没有为他们操过心。
撇下她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要是能傍上公主是最好的事,只要公主答应了此事,她一定会信守诺言,公主是个信义仁德兼备的人,一定会把这个孩子供养大给他一份儿家业,据说她施舍的多了。
钟离谱平时最不愿意见到的可是穆禾仙,他的妻子子均的母亲,今天宴席上他可不是为了吃饭来的,主要的目的就是拉住妻子,哄她上钩为自己使用,他知道这个女人非常想得到他的垂爱,已经到了饥渴的地步,很容易就会拿下,只要她听了自己的,不怕子均夫妻不听。
他的眼睛是撒欢的找,以为穆禾仙一定会以家长母亲的身份出来招待客人,只要见到她,估计她会痛快答应。
雨春的母亲是出来了,她在陪太后的宴席上说话儿,京娘是没有见到个钟离夫人的,李雪见过一次,也没和她说过话,她也应付不来古代太后这样高身份的人,听以钟离夫人的身份出现在婚宴上也算是主人,主人一定要让客说话,陪着贺喜的客人周旋一阵子,还好她前世有经商的经验,不怕见生人,应付的还是得心应手,遇到她应该认识的人,她就以以前的病重忘了一切为由,重新和人认识。
钟离谱终于扑捉到妻子的身影,就找子均说了:“我要见你母亲。”
子均摇头叹息一声:“您就不要见她了,母亲得病才好,忘了很多东西,您就别去刺激她,她要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会影响她的健康。”
钟离谱一听儿子果然和他离了心,见她怎么不行,忘记了什么还能忘记他?一天没有休她,自己就是他丈夫,见她谁敢说不可以?钟离谱的性子怎样,子均是知道的,很势力很会做事对得起自己,他有什么目的子均了然于胸。
他是想搬来这里住做一家之主,因为母亲在这里,他找到了由头。
他致仕后没有什么家资,钟离家的宅子虽然没有被抄没,他想卖掉钟离家族都不允许,是钟离家的遗产,钟离谱毕竟是魏家的后代,不是子均的势力让他们不敢肆意而为,钟离谱早就被钟离家赶出宅子,乡下的宅子不大不值几个钱,城里钟离家的祖宅值些银子他还不能卖,得给这个妾生的儿子留着娶亲。
他就是想住进公主府,雨春将近四十的人,就不一定会生育了,看样子子均还非她不娶,以雨春的地位子均是不敢纳妾的,自己的儿子给他们做继承人都觉得小,正好继成他们的财产。
如果自己的儿子被穆禾仙认下,继承人是稳拿,子均的财产也没人给,不给他弟弟给谁?钟离谱看到子均推诿,他可不想和他啰嗦,只有自己去找穆禾仙,做丈夫的找妻子是天经地义的。
想罢他就不理子均,直接奔了穆禾仙所在的待客室,这里都是女宾,突兀的出现一个大男人,女宾们都感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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