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笑她:“你做什么都有天分,就一码事没有天分。”这话是含沙射影。
雨春睨他一眼,也不害羞,眼神像刀子一样盯他:“你不要得意忘形,我会把你收拾老实的。”
弄得子均是苦笑不得了,说她小,她还啥都懂,说她不懂她还比谁都明白,这可怎么办,再也不敢和她胡扯,她要是上来狠劲儿自己是承受不了的。
子均赶紧闭嘴,也不敢笑了,俩人就默默躺到床上,雨春很快就睡熟了。
子均却是睡不着,想想身边的妻子,自己就搂在怀里,就不能亲近,依仗她很傻,对男女之情懵懂,不然的话岂不是露馅了。
想到以后她要的时候怎么办?他发愁,胡乱想了一阵子才要沉沉睡去,就听雨春说的话把他吓了一跳:“你不用瞒我了,有病就得医治,讳疾忌医是很可怕的心理疾病,有病也不是丢人的事,明天我领你去看病。”
子均真是傻眼了:雨春是神人吗?做梦都能探知他的秘密。子均痴呆呆的躺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雨春说:“你怎么不吱声?”
子均不自主地一哆嗦,雨春这梦话说的真邪乎,自言自语道:“对不起,两年多了,我知道你有想法了。”
“噗嗤!”雨春一个爆笑,子均“噌!”地窜起,吓得那心脏乱蹦。
雨春“呵呵呵!”笑了:“你呀!尽想用不着的。
“你你!你怎么发现的?”子均惊疑的问。
“我早就发现了,是你自己傻,以前我都和你分房睡不敢靠近你,现在让你搂着都不害怕,你怎么就没想呢。
以前你的表现啥样,现在的表现和以前不一样傻子才看不出来。”
“原来你啥都懂?”子均的声音拔高了:“以前你要是听话,我们都有孩子了,以后怎么办,就咱们俩人过日子很孤单的。”
“你可以放我走,反正我们也没关系,”雨春笑得狡猾,子均心里就是疼痛难忍,放她走自己怎么舍得,不放会耽误她的一生:“对不起,我不舍得放你走,我们要生同寝死同穴,不离不弃,等到白发如雪,一同慢慢死去。”
雨春流了眼泪,是为他受的苦而流的,他是为了给她留一个贞节的他被女魔头折磨的,他是受了多少苦,才扛过女魔头的残害。
怪不得他对待山贼的心那么恨,把女魔头眼都不眨地绑起来喂狼。
搁谁都是恨的,谁也不会绕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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