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心里恼怒,此是何人?胆敢在大街之上拉拉扯扯,雨春甩掉他的手,愤然怒道:“何处竖子如此无礼!”
“姑娘息怒,在下李从谦。”他手里拿着那个玉坠,递给雨春,另一只手就抓雨春的手掌,意思是要把玉坠给她放到手心,雨春的手快速的一躲,没有被他抓到,狠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笑道:“姑娘要买这个玉坠,是缺少银子,在下替你付了,给你。”
雨春并不承情,哪里来的冒失鬼,动手动脚的不知礼仪:“我没钱也不会要你买的东西,收起你的银子。”
雨春转身,那人紧追两步:“姑娘留步!我没有恶意。”突然他的脚步一滞,手里的玉坠被人抢走。
一看来人,比他高了半头,清秀的面庞,文气的举止,虽然是抢他的东西,也抢得一派文雅,心里就是一堵:“何方壮了胆子的宵小之辈,敢在南唐的京都撒野?
子均把银子扔给摊主,追了雨春而去,男人愤怒,直追下去,逮着子均的踪影不放,当时那人的玉坠被钟离子均夺走,心下还在怔忡,没有想到降服这个人,一会儿就思索过味道儿,岂能被人欺负?
雨春在前边走,钟离子均已经追上了她:“春儿!给你!”
雨春看到玉坠到了钟离子均手里,也没了欣赏的兴趣,她听了也没有言语,直直地往前走。
子均一个急性,飞身到了雨春面前,抓住她的手就往手里塞,突然一声大喝:“走开,你哪里的强盗?胆敢抢劫!”
那人一拳打向子均的脊梁,自己一个到转身,挡在雨春前边:“哪里的狂徒!好大的狗胆”子均一声断喝。伸腿就是一脚,就踹到那人的腰胯之上。”
吭哧!一声闷哼,那人倒是勇猛。并不在乎疼,甩开了拳头。打向子均的面门。
俩人就一拳一脚地抡起来,这次有了防备,谁也打不到谁。
雨春看二人打得有趣,闷笑一声,迈步走开,二人见雨春一走,立即停止了斗争。那个人比钟离子均跑得还快:“姑娘等等!我有话说!”
钟离子均一看:这是个什么玩意?敢纠缠自己的媳妇?加快了脚步就到了那人前边。
对着那人高喊:“识相的赶快滚!”
“我看是你得滚!”那人的声音洪亮又超过了钟离子均。
雨春走在最前,这二人就在后边追,雨春也没有兴致赏景了,匆匆要回郡主府。
郡主府离此并不远。进了郡主府,钟离子均和那个人也到了门前,那个守大门的给钟离子均施礼:“郡马爷回来了。”
子均“嗯。”了一声,那人就要往里闯,子均大喝一声:“你给我站住。胆敢私闯郡主府,你想死?”
那人才抬起头,看看上边不由得心中一震:郡主府?他快速搜罗信息,明白了这里是谁,是皇帝新封的郡主。还赐了婚,自己才从鄂州回来,并没见过那个郡主。
门子呼他郡马,他就是那位郡马?前边那位姑娘是郡主吗?
那人合计一下终究不敢进去,只等钟离子均进了府门,他才走上前,和门子询问那位姑娘是谁。
得知了实情后,他才匆匆走了,门子不解其意,那人却是心思复杂,她俩即是夫妻,怎么看着不像,姑娘没有接男人的手里的玉坠,对他的态度和自己的一样。
其中一定有蹊跷,皇兄为什么给人家赐婚?那位姑娘一定是不同意,皇兄乱点鸳鸯谱,错系红绳。
要是系到自己身上就好了,那位姑娘一定喜欢。
他匆匆往皇宫走,要找皇兄问问是怎么回事?
雨春进了房,子英c环燕c小芳三个都在四处找她,不声不响的郡主就走了,没有带她们一起出去,她们担心郡主出事,已经满宅子找了一遍,正在急得冒汗,见到雨春回来,全都惊呼:“郡主,您去了哪里了?”
雨春看到了她们几个急的脸通红,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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