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氏想到陶永清的计划,不禁心里有了安慰,算计死她就对了,她是会把我害死的。
想到美好的前景,谷氏洋气起来:“你赶紧掏银子,就这么大个小地方,谁还不认得我们永明?你说姓林没有用。”
“不信?不信咱们就到官府查查,看看我女儿嫁的是姓林还是姓陶。”孙寡fu得意的一笑,气得谷氏差点没晕断气,这几个儿子是在躲她,不想养她老。
谷氏的气焰逐渐下降,自己为了他们命都豁出去了,为什么还让他们这样不待见,连姓氏都改,气死了,气死了,谷氏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咬牙恨齿站起身,她还要滴血认亲,抢回永明,要找永久去教训,敢背祖离宗,要把他们都告进监狱。
银子要不出,谷氏的气不出,她是不会这样白来一趟,磨漏了鞋底儿白耗力气,出不来气就得骂,砸碎她两样东西也解恨,匆匆走到院里,看到了当板凳坐的石墩,搬起来就跑到厨房扔到锅里,锅底“嘎嘣!”一声碎了好几块。
一开始孙寡fu还没醒过劲儿,看到谷氏搬石墩,以为她要坐,看到她往厨房跑,好似恍然,立即追去,已经晚矣,锅被砸了,彻底的不能用了,那年代铁锅很值钱,攒半年的钱买个铁锅就不错,家家都把铁锅当宝,烧火做饭都小心得很。
寡fu失业的,买个锅那么容易吗,就是有钱,还得跑几十里去买,谁不疼得慌。
把老周婶子也震得不轻,敢砸人家的锅,得有多大仇恨,跟把人家孩子扔井里差不多,老周婶子都心疼的了不得,这个谷氏越来胆子越大,都敢打砸抢了,老周婶子喊了一声:“让她赔!”
孙寡fu才醒过神,她只顾疼得慌了,忘了谷氏那茬儿。
孙寡fu真是气疯了,抄起了锅台上的擀面杖,撒tui就追,谷氏都拐搭出老远,以为孙寡fu不敢惹她,正在得意,看到孙寡fu追来,手里拎着擀面杖,不禁一阵慌乱,加快脚步,怎奈谷氏比孙寡fu大了六七岁,她又是个半瘫,走道儿一只tui拐拐的,怎及那孙寡futui脚快。
孙寡fu今天也不想让她赔锅,决心臭揍一顿,一次打得她尿ku子,打得她一提孙寡fu就断气,敢欺负自己的女儿,见一回打一会,就不信她谷氏骨头有多硬,欺负她的儿女自己管不着,欺负到孙家的头上,让她再听到孙字就掉hun儿。
孙寡fu追上,擀面杖生风,对上谷氏的tui,用了全身的力,横扫千钧的威力发出,谷氏立即摔倒在地,对着谷氏的后tun,擀面杖如棒槌捶布,一下连着一下,全都打在谷氏脊柱之上。
谷氏突然摔倒,没等反抗,就被孙寡fu打得不会动了,脊柱是随便打得吗,打坏了就是瘫痪,谷氏起初开骂,后来就是鬼叫,最后只剩疼得哼哼,那个疼劲儿,连话都说不出。
神经肿了是要疼死的,孙寡fu自然不懂这些,她只有搂着后tun那一处打,打脑袋会死人她是明白的,打了后tun打脊梁,腰子那地儿她也不打,只要不出人命,孙寡fu就不怕。
孙寡fu打累了,站起来歇歇手,踢了谷氏一脚,谷氏的脑袋直晃悠,孙寡fu以为她死了,吓了一跳。
老远有一帮看热闹的,看到孙寡fu不打了,慢慢地围了过来,孙寡fu这样狠打还是头一次,跟谁打架也没用过棍子。
她是不轻易惹人的,谁惹她也不行,大伙都认为是谷氏惹她了,谷氏的人缘也不好,还不是河西的人,谁那么傻的去阻止孙寡fu,得罪孙寡fu;老远的看着,不劝架,也不会挨埋怨。
不用劝架最好,都过来听八卦,很快就围了一群人,七嘴八舌地问:孙婶子,孙嫂子,孙大娘的喊着:“怎么了?为什么?”全都问。
孙寡fu照实一说,人群顿时议论起来,有人笑,有人讲说。有人唾弃,有人讥笑,有人鄙视,都认为谷氏该走揍,儿子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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