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实在没招儿怕官司打不赢,一出来永明给他的两支簪子,这些东西是永明抄反叛的时候捞的,谷氏出狱,永明看她一回,给了她两支簪些东西。
“给你吧,这还是永明给我的。”谷氏一说陶永清就来劲了。
他眼睛一亮:永明可是个听话的,他接了祖母的药被那个丫头恨死,把永明的媳fu都给扒黄,永明一定和她结了死仇。
听说永明娶了河西孙家的女儿,成亲不给家里消息,事情办得不光彩,那丫头给了孙家聘礼五十两,孙家办事不在理,抢了人家的儿子据为己婿,理亏的人就胆怵。
找她一质问,不退出聘礼就让娘休媳fu,这个招儿一定能制住她。
不信她不怕女儿被休,不老实交出银子,就把她告到官府。
陶永清和谷氏商量一番,谷氏是不怕孙寡fu,孙寡fu抢她的儿子做女婿,没有她的允许,就是大错特错。
论打架她比孙寡fu有力气,论儿子多。孙寡fu没得比。
被陶永清鼓励一番,谷氏胆子更壮,雄赳赳地奔赴孙寡fu家,她可对孙寡fu没有畏惧,她儿子给那个丫头做活,女儿嫁了,只剩一个孤独老婆子,谷氏想的孙寡fu就等着挨揍吧。
孙寡fu的院门虚掩着,谷氏一脚就踹开,大门“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孙寡fu正和邻居的周婶子在chuang上做针线,这样祸害她家的门让她不悦,鞋子都没穿,噌!家伙就到了外地,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谷氏,孙寡fu没有理她,进屋穿鞋。
谷氏看孙寡fu竟然不搭理她,一怒就抄起拐棍想打人。
她对上孙寡fu就不那么胆气十足了,屋里有人,她也觉得不悦,她找孙寡fu要聘礼,也觉得不是光彩事,不想让很多人知道,出师有名才占理,要给孙寡fu扣个罪名,总不能当着外人面,让村人知道了实情,以后办事就不让人信任了。
谷氏进屋就坐下,一言不发,孙寡fu有些纳闷,把大门都给踹了进来倒消停了,这个谷氏是很会讹人,今天来所为何事?
不知她搞什么鬼?坐在这儿装起了闷葫芦。
孙寡fu可不是个胆小的,河西是个很复杂的村,地痞流氓有几个还都有点势力,一个寡fu能干干净净地守着儿女长大是不易的。
孙寡fu胆大心细有章程,一般的人糊弄不了她。
谷氏坐就坐吧,她也不会巴结谷氏,永明成亲都不告诉谷氏,知道谷氏在永明心中的地位,她来一定也不是好心。
孙大海在帮永辉做事,昨晚大海回来说了陶家发生的事情,永辉被永明带走,铸造厂托付了孙大海,大海安排人进京给郡主报信去了,孙寡fu就猜着谷氏在搞鬼。
陶永清到铸造厂找永辉,孙大海就在跟前,和他娘议论了好一阵子,孙寡fu只告诉孙大海:“你不要乱搀和,不是你管得了的事,那家人是得不了逞的,只要给郡主看好了厂子,永辉既然托付你,就不能让他失望,记住,不许任何人随便进去,看紧了是正理。”
孙大海牢记老娘的话,把厂子的保镖都安排在大门前,不许陶家任何人进。
孙寡fu坐到chuang上继续做针线,视谷氏为无物,谷氏越想越脑,自己可是她正牌的亲家,进了她的屋,一句话没有,一碗茶不端,装起了哑巴和瞎子。
谷氏的嘴绝对不会忍下这一口气,出言就是恶语,她就是找茬儿来了,说翻了,就借机往回要聘礼。
“我这是走错地方了,怎么尽是瞎子聋子。”谷氏说完,嘴一撇,不屑地哼一声,她这是在点火儿。
孙寡fu就猜她是找茬来了,不屑地一哼:“你说对了,你就是聋子瞎子,不聋不瞎,怎么会到我家来,得跑铸造厂抢劫才对。”
孙寡fu一句抢劫,正触了谷氏软肋,立即七窍生烟,敢揭穿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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