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
雨春的脚步极轻,才到了大门不远,就听到一个人说:“老太爷,我们还是先回吧,先听听郡主的消息再说,公子都说了,郡主一定会管的。”
“一边去,你懂什么?她算个什么郡主,借了太上皇的雾气儿,装那么两天,不定哪天就丢了封号,就一个乡村野丫头,就让你们这些没见识的捧她。”钟离浩升训斥完。就命小厮继续敲。
小厮不敢不卖力,敲得手生疼,一个劲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再劝老太爷走。
没得到里边的回应,钟离浩升气得咬牙:自己被一个野丫头拒之门外,真是丢人,小厮看到钟离浩升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生气被关在了门外,小厮就是想不明白老太爷为什么还要再次进人家门?
不是人家轻看你,都是老太爷办事离谱了,在人家的门前贬人家,是多么不礼貌的行为。
要是让人家听到了,再想进人家的门,纯粹就是妄想。
小厮已经敲得手都麻了,再敲下去,自己的手就会长大一倍,小厮心疼自己的手,每天端菜递水,都得用这双手,红肿溃烂的怎么做事,小厮一眼一眼的瞅他的老太爷,可是老太爷就是不瞅他。
小厮的手实在太疼,只有嚎叫一声:“喔呀!”
把钟离浩升吓了一跳,心的怒气又找到了出气筒,厉声喝道:“没人打你一下,你嚎的什么?”
小厮伸出双手让钟离浩升看,俩手又红又肿,实在看着让人心哆嗦,钟离浩升觉得也是不会有人给他开门了,生气的喝了小厮一声:“装的什么娇气,以为你是少爷,滚!”
自己随后上车:“喝了一声车夫:“走!”
车夫吓了一哆嗦,老爷何时这样高声过,今日真是被郡主气糊涂了,求人的事就是这样,哪有不低头的。
老爷真是威风惯了,应该随时想想自己的身份,想想人家的身份已经变了,不是你颐指气使的百姓了。
车夫想事走了神,路的一块石头没有察觉,车轱辘一个正着才轧上了石块儿,咕咚的一声,车轱辘从石头上颠下去。
钟离浩升神思不属的,正在胡乱的想着什么,车子一个猛颠,把他颠起老高,没有一点防备的他,何时遇上过一样的倒霉事。
身子一起一落,上身就是前抢,一头就撞在车壁之上,随后就是呼出的一声惨叫。一颠一抢一撞,力道连贯发出,是极大的,钟离浩升被撞的就是头晕目眩。
随后就是一歪,整个身子倒向茶桌。
小厮也是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想着不痛快的事,脚下随车跑着,哪里注意到老头子的响动,在钟离浩升被颠起的刹那,小厮还在神思飘渺。钟离浩升的喊叫都没引起小厮的注意。
钟离浩升因为小厮不好好的叫门,心里有气,让小厮在地下跟着车跑,以惩罚小厮的懒惰。
小厮没有机会伺候老爷,只有跟着跑,自然不会理会里边有什么响动,车子遇到石头,也没有颠到他,他的感觉还是小的。
车夫也是心思不属,听了叫声也就不理会,只当路边人的喊声,直到走了几里地,俩人的心思都平静下来,才想到车里的老爷怎么没有一点声音。
小厮已经坐到车夫的另一面车辕边,坐在车辕上眯糊起眼睛假寐起来。
车夫走了一阵儿,也不理会里边,钟离浩升的身份高贵,都是说:贵人语话迟,就是一点儿不假。
钟离浩升多咱出门坐在车里,一路都不会说话,里边没有动静,并不引起车外边俩人想什么,小厮只以为老太爷不让他伺候,就老实的在外边待着,才是懂规矩。
车夫认为自己只管赶车,伺候老爷的事,找不到他,老爷有事会叫小厮,自己多管闲事会让老爷烦气。
直到走到钟离府,马车从侧门进到二门外,小厮要扶老太爷下车,赶紧拿下凳子,放到地上。
小厮伸手拉钟离浩升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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