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极贪婪,很能算计的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如果我没有房子,没有几亩地,我看你还不一定瞧得上我,我劝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我就是嫁人也不会倒贴的。”
雨春说完,袖子一甩,扬长而去,撂下两个肠道十八弯的女人,张嘴瞪眼的楞了半天。
吴氏跺脚骂了一声:“不识抬举,不识抬举,到底是谁不识抬举?”
陈快腿儿却开心的笑了:“这丫头挺有性格的。”
“你说什么?就这性格?不知好歹的东西。“吴氏开骂了。
陈快腿却讥讽的一笑:“人家怎么不知好歹了,你提亲人家就不许不乐意?一说就嫁给你儿子,还都成了你的理了。”
“你”吴氏气结:“你?你不会是对她动了心眼子了?”
“你不明白一家有女百家求,我怎么不许惦记了。”陈快腿儿也不隐瞒了,他们不成,也不是自己挑黄的,干嘛怕她,不让她知道显得自己理亏似的,正大光明的去说儿媳妇,谁管的着,有本事就比一比,看谁能抢到手。
“你还不是看着人家的大房子眼红,想借你儿子弄到手,看你看人家的瓜地眼欢儿似的,那点勾当糊弄谁?”
吴氏的话让陈快腿儿不屑:“还不是和你学的。”吴氏气得哼哼,想和自己抢?
都滚得远远的。
回到家里,李雪就发现雨春的脸色不好:“春儿,你怎么了?”
“雪儿姐姐,没什么的。”雨春不想提那两个女人,李雪问了好几遍,雨春就是不吐。李雪也是无耐。
才吃过晚饭,大门又被敲响“哐哐哐,震动的大地都在晃动,得用多大的劲敲门,永明吩咐永辉去开,不时便进来了,陶渊民满脸带笑,双手都拎着东西,腰板拔得倍儿直,见到永明就说:“你师父是不是在书房?快带路,爷爷去拜见他。”
雨春看这老头怪怪的,一副胜利者的尊容,又带了一副主人翁的样子,搞什么鬼?
永明领着陶渊民去见师父,进了屋,永明就被陶渊民撵了出来。
具体他们谈的是什么,永明一句也没听到。
只等陶渊民走了,雨春才过去柴老的书房:“师父!”
没等雨春问出,柴老就说出陶渊民来的用意,雨春听了甚觉奇怪:陶渊民从不当家哪来的银子,还要疏通考秀才,雨春也听说过,秀才不容易考上的,疏通估计是不管用的,要是能花钱买秀才,还不都成了秀才。
这老头子的心也够野的,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想着飞黄腾达。
陶家又出了一个败家子,陶渊民把刘氏她俩分的地也卖了,卖地买秀才,四亩地才卖了三十两,三十两要能买个秀才,稍富裕的人家都会有一个秀才了。
秀才种地免租子,种地多的虽不能全免,还可以免劳役,秀才是比白丁占大便宜的。
雨春人听了不禁感叹:“陶家的男人没有一个过日子的人,把刘氏多年的心血糟践了大半。
永明几个听了也是气愤不已,陶渊民卖的也不是他们的,他们那份早让陶思国卖了。
雨春只是那么一想,别说那地不是她的,就是有她的份儿她也当不了家的。
“师父,您要管他的事吗?”
雨春一问,柴老就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他以为秀才是大风刮的,像扫树叶一样,随便一划拉就是一筐。
陶渊民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把地卖了他吃什么,难道还想做官挣银子?真是瞎胡闹。
陶渊民还没有把儿子的那份也卖掉,陶思贵还没娶亲,陶渊民没敢动陶思贵那四亩地。
陶渊民就是听了陶司空的话,趁着刘氏去给女儿下奶的机会,就翻到的地契,刘氏藏得够秘密的,陈氏有本事,就是她琢磨着找到的。
刘氏一回来,陶家就是大乱,刘氏和小儿子,小女儿哭做一团,刘氏听说了分了家,陶渊民还把自己那份地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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