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有些惊慌。
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办法不行,好像还有副作用
爱玛不知道其实要用热毛巾,她刚才是用冷水把毛巾弄湿的,小时候她是感冒,而季枫现在是醉酒。
昏沉中季枫感觉头上突然传来的冰凉,让他很不适应,刚才在楼下沙发上的时候,已经吹了半天冷气,现在房间的空调也一直开着,虽然肚子里被酒烧的很热,可他已经感觉有点冷。
难道他是病了?
爱玛想到这个赶紧走过去拿掉毛巾,打算用手抹一下季枫的额头,千万不要,如果自己季枫弄得生病了,她会很内疚的,耽误了他拍戏怎么办?
是很热,难道真的是病了,爱玛的手放在季枫的额头上,正在疑惑着,她的手被季枫抓住。
“妮妮”
想着问题的爱玛没有听清楚季枫的话,她以为季枫是想要什么,干脆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
“你说什么?”
爱玛还没有得到答案人已经被季枫拉倒在床上,紧接着她的双唇被季枫发烫的薄唇封住,爱玛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等爱玛的大脑恢复正常,季枫火热的吻侵袭的更深,大手带着让人燃烧的力度开始在爱玛的身上游走,爱玛只觉得身体穿过一阵过电的感觉,随之慢慢的瘫软,忘了抵抗。
怎么,跟那天的梦境一样
爱玛的脑子里只能勉强的闪过这丝念头,就被季枫温柔又霸气的热吻击散了最后一丝理智,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季枫火热的舌头带着无限的温柔在爱玛带着幽香的嘴里肆意品尝,身体把爱玛压在了下面。
“妮妮,不要走”
“恩,是谁?”
季枫像一只压抑已久的温柔野兽,大手不断的撕扯了爱玛身上单薄的衣衫,“撕”
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传来,爱玛身上的裙子已经变成了两片分开的布片轻轻的飘落在地毯上。
“唔唔”
迷失的爱玛发出梦呓办动听的声音,更引来季枫身体里火焰的燃烧,很快两具热得发烫的身体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碍,紧紧贴在一起
“嗯”
进入爱玛身体的那一刻,季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略微迟疑了一下,身体传来的不舒服让爱玛也紧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能阻止季枫。
只是迟疑了一下,季枫便开始了更疯狂的侵袭,酒精的催使下他已经无法停止身体里很久没有爆发的玉火吗,随着季枫不停的撞击,爱玛难以抑制的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声音
整个晚上,爱玛不知道季枫要了自己多少次,只记得她有几次都有灵魂出窍的感觉,直到她觉得身体好像轻飘飘了没了知觉,大脑也失去了思考的力量,随后才沉沉的的睡去。
清晨,爱玛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就是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了,浑身酸痛,季枫不在,床上之后她一个人。
爱玛裹着床单想要下床,双脚刚触碰到地上,就感觉双腿似乎已经不停使唤,差点跌坐在地上。
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爱玛心里一阵甜蜜和羞涩,却还是感到很开心,她终于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了,不过,那个男人真是有点让她招架不住,没想到初次经历这种被珍妮说做是很快了很美妙的事情,竟然会这么痛苦。
再次试着下床,爱玛才能勉强的站起身来,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赶紧向周围看去。
天呐!看到她那身已经变成碎片的连衣裙,爱玛感觉到头大,衣服成了那个样子,她该怎么回去。
他去了哪里?
好一会爱玛听着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用床单把自己裹好确定不会走太多光之后吃着脚出了房间。
轻轻的走下楼梯,大厅里空无一人,季枫不在。
爱玛很是疑惑,季枫会去哪里呢, 难道是有事出去了吗?对了,他今天好像是要去拍戏的。
想到这爱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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