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上移回来,答应了一声,“好,有劳了。”
“哪儿话,别说东哥早就打过照顾,就凭咱们这么多年交情,帮把手也是应该。”甘越咧嘴笑了下,“听说东哥如今回京城任职了?我还当总政那边不舍得放人,得留他个几十年呢。”
夏阳对蒋东升事情不多过问,平时接触到也是霍明这样老谋深算,说话绕来绕去听不懂,倒是甘越直白,带着股西北军人野劲,什么都敢说。夏阳跟他聊了几句,才知道蒋东升这几年跑过了哪些地方,没一处不打仗,蒋东升能身上齐全着回来真是够本事。
甘越瞧着面相憨厚,但是一双眼睛里精光四射,用眼角余光看了夏阳表情,眉头挑了下没再多说。
上一世时候甘越就跟蒋东升身边,满京城那么多子弟偏偏甘越都不服气,唯一肯喊声哥就是蒋东升,后来是跟蒋东升身边成了他不可多得左膀右臂。
甘越当年虽然也从军,但并没有做到今天这样高位置,蒋东升当年是几次都没能上成军校,如今两人肩膀上扛星,蒋少也变成了正儿八经少校,京城里排上号。这两个人平时都是黑吃黑主儿,暗地里不知道联手坑了多少人,如今想拿下一个夏阳也不难。
只是蒋东升身其中迷了眼,捧着不敢下嘴,有些话甚至还不敢自己说,想法子让甘越帮他迂回着说出来。
甘越摇头苦笑,他之前听霍明那些人透露口风时候还不信,但是东哥这几天电话不断,从吃穿住行叮嘱了一遍,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朋友关系。
虽说东哥从小就疼夏阳,但也不能疼成这样,还真当成自己儿子养了?若不是,那就只能是跟霍明他们说,东哥看上了小夏,捧心尖上疼呢!
一路上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招待所。军区招待所条件颇为艰苦,上下铺行军床一张,门口放着个铁架子摆着洗漱用品和一块干净毛巾,再就是靠窗摆着写字台了。只是房间里带着军人特有整洁,被子边角叠一丝不苟,整齐四方豆腐块,看着就带出股肃然军风。
“我一会让人送点饭菜来,这个点了也没什么吃,你将就吃点,等明天我带你去城里吃点好。”甘越把包给夏阳放下,又从上铺揪了一床被子下来,“这边一天变三次天,晚上冷厉害,你多盖一层吧。”
正说着,写字台上电话就响了。
甘越看了那边一眼,又低头看了夏阳道:“准是东哥,这几天都卡着点打,你去接吧。”
夏阳略微有些窘迫,但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接起来果然是蒋东升,刚喂了一声,就听见那边一叠声追问,“夏阳?你到了?甘越去接你吧,怎么样,路上有什么事没”
甘越站门口摸了摸鼻子,他离着这么远都能听见东哥跟当爹似问这问那,也亏得小夏脾气好,还一条一条回答。甘越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这会儿京城里都半夜了,那边打电话两个人似乎还要聊好一阵,他琢磨了一下,还是退出房间去给夏阳准备晚饭去了。
蒋东升被岳老板留京城,从暗转明,肩膀上虽然依旧挂着少校军衔,但任职地方却是不同了,换了个实缺。这个位置有好好坏,岳老板有心提拔,蒋老盼着家里出个成才盼了多年,如今蒋东升站出来,老爷子自然是多方照料,生怕他受了委屈。
正因为如此,蒋东升才只能窝京城地界上,哪里也不能去。他如今跟打了聚光灯似,稍微一动弹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夏阳,你那边照顾好自己,缺什么跟甘越开口,回头我补给他就是,别不好意思开口。”
夏阳握着电话应了一声,声音跟往常一样,没有丝毫不耐烦:“好。”
电话那边稍微顿了一下,道:“累坏了吧,你先去歇一会,我明天再打给你。”
夏阳道:“明天我想去玉石收购站,可能白天不。”
“那我晚上打给你。”电话那边传出点笑声,压低了声音道:“想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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