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影,对整个新党集团进行一次次斩草除根式的清算。
在蔡确被贬新州时,旧党将司马光、范纯仁和韩维誉为“三贤”,而将蔡确、章惇和韩缜斥为“三奸”。他们将王安石和蔡确亲党名单张榜公布,以示警告,同时对元祐元年被司马光斥逐的新党人员章惇、韩缜、李清臣和张商英等人再加以重贬,又铲除在朝的新党,如李德刍、吴安诗和蒲宗孟等人,都被降官贬斥。司马光的同僚及追随者们在高太后的支持下,欲给新党以毁灭性的打击,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但是,随着高太后的衰老和宋哲宗赵煦的成长,不仅旧党成员,连高太后也感到山雨欲来、新党复起的政治气氛。元祐八年八月,高太后垂危时,她告诫范纯仁和吕大防等人:“老身殁后,必多有调戏官家者,宜勿听之,公等宜早求退,令官家别用一番人。”
实际上是已经预感到宋哲宗赵煦准备起用一批新人,要他们提前准备,尽早退出朝廷,以保全身家性命。后来事实证明,宋哲宗赵煦亲政后,凡是高太后垂帘时弹劾新党和罢免新法的官员几乎无一人幸免于报复。
绍圣初,逢郊祀大礼,朝廷要颁布大赦诏令,通常连死囚都免去死刑。有大臣请示宋哲宗赵煦,可否赦免贬谪的旧党官员,宋哲宗赵煦回答得极为干脆,说决不可以。
绍圣四年(1097),有人建议让谪居岭南的刘挚等人“稍徙善地”,以“感召和气”,宋哲宗赵煦却冷笑说:“刘挚等安可徙!”
连在岭南附近做些调动也不允许。而对于王岩叟,宋哲宗赵煦指责他当初贬蔡确时,实际上是将矛头对准自己,用心极险恶,也就更加痛恨他。哲宗的这些言行相当于宣判了旧党人政治上的死刑,至少在哲宗统治时期,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事实上,在宋哲宗赵煦初年,新党和旧党在变法的态度上都有所转变(司马光除外)。如苏轼在给朋友的信中就表露出对神宗变法初期他的一些偏激言行的反思和自责,认为新法是有一定效果的。新党中章惇等人也曾指出新法中有许多弊端需要改正。两派都看到了新法的利和弊,假如执政者能调和两派矛盾,消弭冲突,因势利导,北宋的政治或许会有转机。
但很不幸的是,高太后的垂帘和司马光的上台使得党争激烈化,导致了绍圣后宋哲宗和新党的反扑,甚至连哲宗的孟皇后也不能幸免,成为党争的牺牲品。
黄州,从宋神宗赵顼给陈季常和柳月娥赐婚后。陈季常的自由就大不如前。而陈季常的家底虽然比较大但是不会管家的话又经常挥霍,金山也是经不起的。或许是因为宋神宗赵顼知道陈季常与宋真宗赵恒有几分相似,陈季常在科举的后路就被他暗中掐断了。
在陈季常和柳月娥婚后的一个月,柳月娥既然看到花枝招展的老鸨带着人上门来看她了。听到家丁禀报的柳月娥还以为自家官人陈季常买了几个丫鬟回家呢?
当老鸨拿出欠条的是时候柳月娥呆了,什么底金五百两,利息加底金一千三百两。当管家陈福拿来账簿到柳月娥面前的时候,柳月娥再次呆了。
什么家中账房只有白银五十两,碎银二十两,铜钱一千枚。
不过好在陈季常知道柳月娥武艺高强,自从柳月娥进入陈家后。陈家的古董,陈季常是不敢拿到当铺抵押了,为啥呢?每天天不亮,柳月娥都会亲手去给那些古董擦灰的。
柳永虽然留给柳家后人很多钱财,不过那些都是他的红颜知己的。也就是柳月娥的几位祖奶奶的,当然柳月娥与柳永真正的关系,柳月娥是不会告诉陈季常的。
一千三百两对柳月娥柳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吧!但是对如今的陈家来说,那就是倾家荡产了。瞬间冷静下来的柳月娥想到了一个问题,每天早上都是她第一个起床,而她家官人陈季常却是要家丁叫六七遍才会起床。
而柳月娥很疑惑的是陈季常身上总有一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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