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坑还好比较集中,不然七百多骑手就会变成惊弓之鸟了!而雪坑的宽度是一米到五米,雪坑是等腰梯形,斜面的坡度是10到35度。南北向的雪坑之间是两米以下的间隔,东西向的雪坑之间是十米到一百米不等!
过雪坑段其实是有提示的,不过只有蒙古族会冰舞的人才明白。也就是说不是大众标志,而是一个只有蒙古族知道的标示。
众位骑手都有争胜之心,过雪坑掉进雪坑就正常不过了。能不能安然度过就看骑手的马速了,不能存一丝的侥幸,能不能平衡争胜之心,能不能走出惊弓之鸟的阴影了。
当然这也是蒙古国政府要的,就是电视机前的国人走出惊弓之鸟的阴影。入侵者的炮火其实与暗藏在雪下的雪坑一样!大家只要知道前路左右有雪坑,不是担心自己会人仰马翻,而是用一颗平静的心对待!
雪坑和几字形栏杆一明一暗,也暗藏蒙古国的局势。这也是当时蒙古国数学家苦心为国的结晶吧!只是天下懂者几人呢?有道是梅花香自苦寒来呀!
民族危难的时候,可惜的是有才的人不能站到适合他们的位置吧!
小黑黑拖着昏迷的寇花楹过了大多数雪坑,寇四建准备找赛场工作人员的时候,寇花楹悠悠醒来!当时她用一个雪球打一下小黑黑的马屁股,小黑黑加速!依靠滑雪寇花楹安然度过剩下的雪坑,其他人仰马翻的人也都在主办方没有说什么的时候,他们也开始滑雪!
滑雪的突然出现也给马赛添加一个亮点吧!马上会人仰马翻,滑雪不做惊弓之鸟可也!
如果不是小黑黑拖着昏迷的寇花楹跑了一段,寇花楹最后又悠悠醒来!她想起了与同伴滑雪的场景,何况她还练过冰舞呢?
午夜的乌兰巴托格外热闹,赵恒、寇四建、寇花楹、秦建赢和秦惠五人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吃火锅,观看蒙古马赛的电视机前的观众也开始准备他们的夜宵!
秦惠没有喝酒,她也拿起一杯热羊奶与寇花楹碰了一下杯说:“花楹小妹妹,今天过雪坑的时候,你怎么想到要滑雪呢?”
寇四建咬了一口牛肉支支吾吾的说:“可能是几次摔的脑袋变聪明了吧。花楹是吗?”
寇花楹一下被呛到,她将牛奶喷到寇四建的衬衣上。寇花楹哭笑不得的说:“建叔!我今天可是摔得七晕八素,你刚刚的关心是假的吗?等下我帮你洗衣服,来我帮你擦擦!还是你自己擦擦呢?”
寇四建举手投降说:“真被你冤到了!人家不是开个玩笑吧!倒霉了,因为某人我的手都受伤了,唉!”
寇花楹看着寇四建手背包着创口贴的手说:“建叔,你今天做什么了?”
秦惠看了寇四建一眼,喝了一口羊奶说:“我们大伙看你被马拖着跑,你建叔发飙!单手捏碎一个瓷杯,这不受伤了怪谁呢?”
寇花楹夹给寇四建一个鸡腿说:“建叔!我错了!人家今天太饿了,你又跟我开玩笑。我心里有气嘛!对不起,建叔!”
寇四建摇了摇头说:“我也是怕你噎着嘛!”
赵恒看着两人放下马奶酒杯说:“今天的雪坑和几字形栏杆,大家现在懂了吗?”
秦惠和秦建赢都点了点头,秦建赢喝了一口热马奶酒说:“可惜明白的人太少呀!”
秦惠看了一眼寇花楹说:“良药苦口吗?好像有那么回事!”
寇花楹看了一眼赵恒,又看了一眼秦惠和秦建赢说:“怎么你们说的,我似懂非懂呢?”
赵恒和秦惠、秦建赢都相视一笑,他们继续吃餐!
寇四建吹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说:“养家不容易,现在可能有点明白父母的苦了吧!”
秦惠和秦建赢都同时夹了一个朝天椒放入口中,兄妹两人相视苦笑着摇了摇头!
寇花楹吃惊看着两人摇了摇头说:“天色不早了!大家吃饱喝足!”
寇四建看了一眼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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