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
沐风知道他这么说是怕伤了自己的自尊心,看着这七张熟悉的面孔,沐风心中暗想“有朝一日,我沐风必定十倍,百倍偿还”。
这时火车动了,在车窗外的几个兄弟尾着火车走了起来,随后变成跑,隔着车窗谁都没有说话,可是在跑也跑不过火车,沐风猛地回头,不在看向车窗外面,眼角流出两行清泪,耳边响起一阵似有似无的声音。
“风子,记着写信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沐风抹了抹眼泪,心里沉甸甸的,转头看向窗外,火车已经开出了燕京站,周围都是低矮的民房和苏联式样的筒子楼,沐风站了一会,摸了摸裤兜,想抽上一支烟,可是兜里空空如也,才想起,现在的自己还不会抽烟,吸了吸鼻子,回到卧铺包厢,这时包厢里已经有了人,对面下床是一位身穿蓝色短袖寸衫,左胸的兜里别着支钢笔,下身穿着黑色西裤,皮带高高的系起,皮鞋岑亮,年纪差不多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看就是外出公干的国企工作人员。
自己下床坐着的是一位身穿军装,1965年,我军取消军衔制,随即废止55式军衔服装,全军干部c战士一律戴解放帽,佩带红五星帽徽和全红领章,由于受"左"的思想的干扰,部队在1965年6月1日取消了军衔制。军衔服装随即废止,中国人民jie放军全体官兵一律戴解放帽,缀红五星帽徽和红领章,样式与55式常服相同。
全军干部和战士c男军人和女军人服装和式样基本相同,人们只能从衣服口袋来区分干部和士兵,这三十多岁的军人穿着的正是78式军装,而且是四个兜的,知道是个干部,可不知道到底是多大的干部。
虽然这么热的天气他仍然将风纪扣扣得死死地,可是仍然可以看见里面穿着墨绿色的衬衫,下身也是一条绿色军裤,虽然将领上的红牌取下,可看他那坐着的样子和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就是一位军人,而且是一位见过血的军人,沐风记得,这时候还是中越战争期间,现在是八四年大的战役已经打完,正是七大军区轮番参战训练部队的时期。地南正是和越南交战的最前线,在去地南的火车上坐着这么一位有杀气的军人也就不足为奇。
上床的一人因为背对着沐风,看不仔细,只看到一双碎花袜子露在外面,显然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女人,下床的两个人一见沐风进来,楞了一下,可能两人都是见惯风雨,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其中坐在沐风下铺的那位军人挪了挪身子,给沐风让了一位子,另外一人脸上含笑。
“我就说,怎么会只见东西不见人,呵呵,正主来了”。
沐风见这两人都十分客气,将沉重的心情一收,含蓄的笑了笑,刚才说话的那人有些自来熟,看了看沐风说道:
“这位小同志一看就是学生,怎么放假回家?”。
沐风见闲着也是闲着,坐到那让开位子的军人旁边,对着他笑着点点头回答道:
“不是,我是毕业了,准备回家等待分配”。
‘哦”问话的那位中年人愣了一下,因为沐风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刚上大学或者中专的学生,听沐风说毕业了,可是一想,也许是中专生,中专生这个年纪毕业了也差不多。
“哦,毕业了,小同志在哪所中专毕业的”。
沐风知道自己的外貌太有欺骗性了,也不计较,回答道:
“国家地质大学,今年刚毕业”。
“什么”那中年人一惊,国家地质大学可是重点大学,里面的学生实打实的是本科生,这么年轻就大学毕业,还是本科,不得不让他惊讶,就连那不怎么说话,眼睛看向窗外的军人都回过头打量了沐风一眼。
对面上床也是窸窸窣窣的一阵乱动,探出一个脑袋好奇的看了沐风一眼,显然她虽然没动可是一直听着床下的几人对话,沐风抬头一看,真是个女的,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的,眼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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