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你举手立个普通的誓言便好。”
只要不是立血咒,只是普通的誓言,我的心里面稍微松了口气儿。
普通的誓言,还分死套儿和活套儿。
死套儿,那都是说的实打实的赌咒,还要对灯发誓,拿自己全家和自己将来的运势发誓,那虽然没有血咒毒辣,但是比起一般的誓言也还要严谨规矩些。
活套儿,那可说不准了,说的什么死无葬生之地,什么天打雷劈这种低概率的话,那发了跟没发一样。
都到了这个关头,我自然不会和我爸的小三儿耍诈,对着病房里的灯,发了一个死套儿的誓言,买她一个信任。
那女人只剩下半条命了,身上都是冰冷僵死的气息了,听我说的是往死套里发誓的话,好像也放心了许多,嘶哑道:“我把解药的药方告诉你,再不告诉你就迟了。蟠龙草二钱,凤凰蛋两颗,芨芨草两株”
这女人说的很慢,但是我的脑子要想全记下来,可不容易。
我顺手就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默默的等她把话说完。她说的解药很多都是广西一带的植物,根本没地方买,要想得到只能去当地采集或者收购。
等我爸的小三儿把话说完了,我笑了笑,又说道:“铃阿姨,您这药方,我也不确定到底是真的假的。我听说,您还私藏了一只冰蚕蛊。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冰蚕蛊解毒,不是比您这药方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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