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挨个的号脉,她们两个好像很有解蛊毒的经验,号脉之后就用我姥爷的钢笔写了一副药方。
因为她们不是很懂汉字,所以有些字还是用苗文代替的。
但好在,苗文是可以翻译成汉文的,所以只要按着药方抓药,每日三帖的服用,三天就会好起来。
但唯独我身上的蛊毒那是很复杂的,跟我姥爷和陈警官的不一样,是七虫七草蛊,根本分辨不出来是哪其中毒草和毒虫。一旦搞错了,开出来的药方能把我毒死。
她们两个养蛊人觉得有些复杂,说要在我家观察几天。确定了我身上到底中的什么蛊,才能够想到办法帮我解毒。
这时候,陈警官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起了电话,聊了两句,忽然惊异道:“什么?那个女人要见曾老的孙女?行了行了,我问问曾老和他孙女的意思吧?”
我等到陈警官聊完了电话,直接问道:“是是圆圆的妈要见我?”
“恩,她要见你!要最后见你一面,和你单独聊聊。她进了看守所之后,身体就极具衰弱,医生说浑身的脏器都衰竭了,只剩下一两天的命了。”陈警官坐在椅子上,手指弹着膝盖的骨头,一字一顿的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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