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帜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为了制住苏妹本来就废了大力,这会子被猛地一砸,整个人一晃,直接便摔倒在了坑坑洼洼的房廊青石板砖上,那污浊的泥水浸湿了他身上的衣衫,高梳的髻发也散乱下来,看着狼狈不堪,哪里有平日里的儒雅风气。
攥着手里的硬石,苏妹使劲的喘着气,她迈着僵直的双腿,堪堪往后退了一步,却是冷不丁的被抱住了素腰。
“啊”惊惶到极致的苏妹哑声尖叫,抓着手里的硬石扭身就往后砸去。
“嘘。”一把捂住苏妹的嘴,周旻晟抬手按住她朝着自己砸过来的硬石,然后捏着她那只软腻小手将人往前带了一步道:“我的好妹妹,跟我来。”
听到周旻晟的声音,苏妹不知为何,原本惊惶的心绪陡然便沉静了下来,只那心脏还是“咚咚咚”的跳的厉害,仿佛下一刻便能从喉咙口里蹦出去。
一手揽着苏妹的细腰,一手包裹着她拿着石块的手掌,周旻晟盯着易帜的脸上显出一抹诡异笑容。
苏妹被周旻晟背搂在怀里,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表情,她木呆呆的瞪着面前那躺在污浊淤泥里头捂着脑袋的易帜,只感觉自己心里喷涌而出的是满腔愤恨。
将脑袋搁在苏妹的脖颈处,周旻晟细细嗅着她颈间的皂角清香,说话时那细薄唇瓣时不时的擦过脖颈上的白腻肌肤,酥□□痒的带着麻意。
“来”包裹着苏妹的手,周旻晟语气轻柔的压着人蹲下身子,一双漆黑暗眸沉戾的落到易帜的身上,语气轻缓道:“这样砸下去,才能让人长记性。”
话音未落,周旻晟压着苏妹的手,径直就攥着手里的硬石朝着易帜两腿之间砸去。
“噗呲”
“啊”原本还抱着脑袋浑浑噩噩的易帜感觉到下身撕裂般的钝痛,发出一道嘶哑的尖吼声。
“啧,没砸准呢。”闭眼在苏妹的脖颈处蹭了蹭,周旻晟轻舔了舔上头的湿濡水痕,手下翻转,压着苏妹的手掌又猛地往下砸去。
温热的血液溅出,星星点点的粘在苏妹的衣裙上,留下一点血色水痕。
“啊”易帜躺在地上,脏污的身子紧紧蜷缩起来,喉咙里头发出阵阵嘶哑吼叫,但片刻之后,他连声音都已然发不出来,缩在血水里面,脸色惨白的直喘气。
僵直着身子靠在周旻晟怀里,苏妹用力的咽着喉咙里头生涩的口水,脚下木屐边是混着血色的浑浊污水,那污水兜兜转转的随着细密落雨往一旁流去,蜿蜒成一条细长血流。
苏妹知晓周旻晟的手劲有多大,所以她清晰的明白这易帜怕是废了
“来,莫脏了脚。”扔掉苏妹手里的石块,周旻晟双手圈住苏妹的小腿,直接便将人给端了起来。
“啊”突然被以如此怪异的姿势抱起,苏妹吓得轻叫一声,双手胡乱的挥舞着,赶紧反手往后够去,用力的攥住了周旻晟的外衫。
踩着脚上的长靴,周旻晟神色轻松的端着手里的苏妹往却非殿中走去。
濡湿的青石板砖之上,易帜疼的面色惨白,已然晕厥过去,圆桂垂着身子缓慢走到他的身侧,弯腰拎起易帜两条软绵绵的胳膊往外拖去。
却非殿中,苏妹被周旻晟置放于矮木塌上,她的身侧是一整叠书籍,散发着馨雅的墨香气,只两人身上的血腥气太重,在烧着炭盆的紧闭却非殿里,完全将其它味道覆盖。
抬手擦去苏妹眼角处沾到的一点血渍,周旻晟半跪在苏妹面前,缓慢俯身。
濡湿的触感游移在浸着冷汗的额角处,细细吮吸,苏妹低垂着脑袋,神色紧张的攥着自己的宽袖,双眸之中印出的是自己身上被沾染到的杂乱的腥臭殷红血痕。
“今日是那老贼寿辰,这血花开的,真是应景,好妹妹你说呢,嗯?”叼住苏妹绵软的耳朵,周旻晟说话时的声音透着一股愉悦之意,轻轻飘飘的瘆人非常。
僵直着身子轻偏了偏头,苏妹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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