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夕庭给乔屿生打电话,对方那边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实在吵得要命。
“我还有十分钟到你家楼下。”
“什么?”乔屿生以为自己还没睡醒,“你不是以苦肉计登堂入室了吗?怎么舍得自己主动走出来?”
乔屿生拔高的嗓音从听筒中传出来,谢夕庭不由得把手机离耳朵远了一些。
“”
真是误交损友呢。
乔屿生关了床边的十个闹钟,在终于消停下来后笑他:“看来有的人被无视了。”
谢夕庭脸色不变,反而微微笑道:“看来是时候把赌约内容告诉乔一姐了。”
“操!”被威胁了的乔屿生只来得及骂出一个字,电话里就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作为一个在十个闹钟的魔音穿耳下还能安然入睡的奇人,乔屿生不服别人,就怕谢夕庭。
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生的,五行里全是贱。
谢夕庭和乔屿生从前在国内也就是个对得上号脸和名字的关系,后来在一个学校留学,都是华人,都长相出众,无形之中就成了竞争对手。
两人都听过一些关于对方的添油加醋的传言,互相看不上。
直到有次舞会上,两伙人遭遇,领头的乔屿生觉得没意思,他身上有一股匪气,当场跟谢夕庭叫板,拎着二锅头拼酒。
到底是乔屿生输了。
这一顿海喝,让他们俩在床上躺了三天,没白遭罪,都把对方降服了,也都被对方降服了。
莫名而来的友谊发酵得太快,就在那张充满了酒味的床上,乔屿生把性向给坦白了。
没想到谢夕庭也是。
身在异乡,难得遇到投机的同类,乔屿生当场与谢夕庭握手言和,从此穿一条裤子,有祸一起闯,不要更快活。
乔屿生出身桑城“谢慕施乔”四大家族的乔家,跟谢夕庭是一类人,两个人在一起鬼混,什么都玩过,时间一长,顿感无聊。
乔屿生先谢夕庭一步回国,不知从哪来的灵感,提议了一场比赛。也就是谢夕庭口中的那个“赌约”,两个人隐瞒身份进入娱乐圈,比谁先钓到金主。
也就是像他们这种纨绔富二代才能想出这种玩票似的花样,也有时间精力和金钱做支撑。
不管乔屿生是出于什么考量,反正谢夕庭应了下来。他在未回国之前便着手去做,签了谢沉洲的星夜娱乐。
肥头大耳的金主满地都有,谢沉洲那个级别的对象才有一试的价值。
也不知道乔屿生怎么做到的,接电话时还在睡梦中的人十分钟内真的站在了楼下。他穿了一身极尽骚包的衣服,带了一份墨镜,上了车也没摘下来。
谢夕庭发动车子,余光瞥他一眼:“瞎了?”
乔屿生一本正经道:“我现在大小也是个明星了,你看哪个明星出门不戴墨镜?”
谢夕庭:“你确定你不是个谐星?”
乔屿生:“你这样说我的粉丝会哭的。”
与谢夕庭的出道作还未上映不同,乔屿生回国就被塞进了某大热真人秀做常驻嘉宾,俊美的外表吸引了一票颜控的女粉丝。
由于制作组给他的人设是幽默风趣中带着一点蠢萌,所以到现在还有人在他的微博下留言笑他某几期中的表现很蠢。
“没关系,她们很快就会为曾经看上过你这张脸而感到羞耻的。”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的电影就要上映了。”
乔屿生:“”
呵呵,这个人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谢五啊,你到底哪来的自信?”乔屿生无奈地抬手拍拍他的肩。
“当然是因为本人长得帅。”他嫌弃地看了一眼落在肩上的那只手,“非洲人离我远点。”
乔屿生又遭一记重击,咬牙切齿地收回了手。
还是那个真人秀,这种综艺节目都是有台本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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