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里叹了声美色误人,便一转身跟去了。
宫留玉一手搭在杜薇肩上,似笑非笑地道:“他老是看着你做什么?难道你认识他?”
杜薇皱眉道;“谁知道这些神棍道士整日想些什么,我看他行事古怪得很,何必猜他们想什么?”
宫留玉对这番话倒是很满意,点头笑道:“反正事情已是完了,咱们先回府。”
杜薇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马车,这里已经离他的府上不远了,所以不过片刻两人就到了,一下马车就见陈宁喜气洋洋的迎了上来,对着宫留玉笑道:“殿下,你的心官府冠帽还有绶印已经送来了。”
前几日皇上便下了旨意,将宫留玉擢升为正五品吏部郎中,虽然品阶未变,但吏部是六部之首,掌握在手中的实权可远非在礼部可比的
宫留玉听了到没什么欢喜神色,倒是杜薇在一旁。两人一边走一边道:“这职位本是六殿下的,皇上却革了他的职位,打发他了一个闲差,这说明皇上器重您呢。”
宫留玉缓缓一笑:“那又如何?我也好老六也好,只要老大还在一日,那我们这些小妇妃妾生的就永远是臣子,甚至连逾越的心思都不能生半分。”
其实大皇子也活不了几年了,最多再有个五年他就要去了,不过这话却不能说,而且就算她说了,宫留玉也未必会愿意耐下性子等这个处处给他添堵的大哥死,便换了个由头劝道:“您福寿绵长,身康体健,大皇子却是病体缠绵,他拿什么和您争?现下皇上虽宠爱他,但到底是看在马皇后的面子上,难道真会把江山社稷交到一个病秧子手里?”
宫留玉目光在她越发显出少女风情的面庞上流转了一圈,嘴上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怎么不会?你是没见过皇上对马皇后的深情厚谊,为着不辜负她的情谊,皇上没准还真能做出让大皇子登基的事儿来,这些年他一边重用我和老六,一边又防着我们,不让我们势力太大,连个王位也拖着不肯封,就是怕我们危机他宝贝儿子的地位。”
杜薇拨开额前的碎发,淡淡道:“深情厚谊?我瞧着也没多深情啊,不还是满宫的春芳桃李吗?”
两人说话间已经跟着宫留玉进了屋,她这次觉出不对来,忙道了声:“您今儿个乏了还是早些歇着吧。”抬步就想出去,却被宫留玉揽住腰,老虎捉羊似的带了回去。
他把两人换了个个,两手交错到背后着轻松拴上门锁,对着一脸尴尬的杜薇挑眉道:“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杜薇往后退了几步,叹气道:“您今日忙乱了一上午,还是好好歇着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这人,方才还答应的好好的,一转眼就寻出理由来推脱,他欺身上前了几步,抱胸睨着她:“有的没的?什么叫有的没的?”
杜薇被他逼着已经靠在了八宝屏风上,当啷一声让她心跳的更快了几分,侧头避开他的目光:“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让您好好歇歇。”
宫留玉不知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抬手拉了她的手道:“那正好,你也忙乱了半天,随我一道休息吧。”
杜薇两脚恨不得在地面上踩出坑来,僵着腿立在原地:“这,这怎么能成,您的屋我怎么敢来歇着。”
宫留玉轻轻松松就把她拖到内间,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敢?你当初没睡过是怎地?”说着又一手搭在她肩上,长长的睫毛交错着,神情说不出的怨怼:“还是说你根本是在哄我。”
杜薇见人已经到了床边,不认命也不行了,情势比人强,人落到他手里还能跑吗?便只能坐到床边,慢慢地脱下鸢尾纹的绣鞋。
宫留玉见她肯服软,面上带了几分笑意出来,也坐到床边换上轻薄的寝衣。
杜薇把鞋搁到一边,慢吞吞地道:“如今可是白日里,您做事儿还是有分寸点好。”
她说话的时候正在解罗袜,就见带着些青络的脚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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