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帝宫,一处装饰豪华的寝宫,两道被灵光笼罩的人影徒然出现在寝宫中,飘浮在寝宫中,向着下方的床塌上看去,正是敖玄和苏妲已两人。
只见一张黄色的巨大床榻上,此刻正睡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是纣王。
而在床塌上方,一枚闪着红黄色的令牌正悬浮其上,散发着灵光把纣王包裹住。敖玄俩人出现在寝宫中,两人的眼神就落在了那枚令牌之上。
“这就是你说的那枚令牌?”
敖玄向苏妲已确认道,说话间,他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那令牌,边看边紧皱眉头,好似有什么解不开的问题困绕着他。
他一眼便认出了这枚令牌和他丹田内的神木剑是同一种神树所制,看来这果然是云中子的手笔。
苏妲已看到敖玄一脸凝重的神情,小心地回答道:“对,就是它,这令牌白天一直藏在床榻之下,夜上便飞出来,就这样浮在床塌之上,不知道有何作用。
“龙神之眼,开。”
敖玄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令牌到底是干什么用的,随机使出龙神之眼,再看向那令牌,顿时就看到其中的些许变化。
只见在那枚令牌的包裹中,一缕缕红黄杂色的气体从床塌上的纣王身上散发,慢慢的被吸入了浮在上空的令牌中。
“那玄黄色的是龙气,而那淡红色的应该是气运之气。”敖玄心中一时有些惊奇,他得过人族功德之气,对于飘渺的气运也算是了解甚多,片刻间,便分辩出那就是气运之气。
“云中子送这令牌到帝宫,就是为了吸取纣王身上的气运之气和龙气,他这是要做什么?”敖玄心中疑惑丛生,一时间,搞不明白云中子到底在谋算什么。
他不死心,又向苏妲已问了几遍,可惜她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只得先离开再说。
他原本想收走这枚诡异令牌,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云中子上前的神木剑被自己抢去,现在又把这枚令牌送入帝宫中,如果自己再抢去,他还是要再有所行动。
就算抢了去,也是于事无补,只有先弄明白云中子的打算,才好对症下药。
敖玄带着苏妲已再次回到庭院中,放下心中的疑惑,又告戒了苏妲已不要再滥杀无辜,便由着她离去。
此刻,天已放亮,敖玄端坐于庭院中,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云中子的目的,看着东方已经升起的太阳,他的整个人突然化为了虚无,消失在庭院中,只有石桌上正冒着袅袅白烟的茶壶证明他在此停留过。
出了帝宫,来到与青怜约定的那家酒楼,才被酒楼的掌柜告知,青怜已经离去,留下口讯于他,让他去宋家庄找他。
“宋家庄,看来青怜所说之人就在宋家庄。”
打听清楚了宋家庄的方向,又想了片刻,敖玄身影一闪,便向宋家庄方向飞驰而去。
三四十里的路程,对于敖玄来说,只用了十几分钟便远远的看到大山深处,连遍的村落土房交错而建,就是他这次的目的地,宋家庄。
这里就是青怜这头九尾青狐生活的地方!
敖玄漫步在羊肠小道上,观看了片刻,便欣赏着四周的景色,向宋家庄走去。
他到现在,对于青怜所说的那个托他之人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说是白圣贤那老混蛋,他又怎么会认识青怜,如果不是白圣贤,那又会是谁?
放慢了脚步,敖玄正想着出神,突然,他停下了脚步,一脸凝重的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宋家庄,他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看着不远处的宋家庄,他的脸上露出异色,他走了这么久,再看宋家庄,竟然还是离他如先前那么远,怎么回事?
敖玄神识放出,向着宋家庄扫去,刹那间,宋家庄的一处都出现在他心神中,材落土房前,几位老人正端坐在村头古树下说乐,一旁不时有小孩欢乐的跑过,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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