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日兰湘月说漏嘴的时候,她给池铭的解释,此时看这货洋洋得意搬出来卖弄,不由哭笑不得,却听秋晴雪笑道:“原来如此,夫人总有这些新奇有趣话儿说。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只是如今这离扬州愈近,池大人又向有风流之名,却也不能太顾念着夫人,冷落你那位千娇百媚的姨娘啊。”
这话中便是透着玄机的样子,兰湘月和池铭略微一想,便明白秋晴雪这也是在暗示池铭要示敌以弱,摆出宠妾灭妻的轻狂样儿。的确,在这扬州城,因为那些人多数不了解他,谣言很容易就能为他塑造一个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的形象。
“我觉着秋姑娘说的很有道理。”兰湘月斜睨着池铭:“你的确该暖一暖萧姨娘的心了。”
“她的心不用我去暖,银子,布料,首饰才能暖她的心。”池铭淡淡地道,话音未落,就见萧怜月也撑着伞走过来,来到近前便媚笑道:“哎呀,果真这会会儿是赏景的好时候,记得当年爷和我在红袖楼时,也曾在楼上看过雨,只是茂城的景致,又哪里能和此处相比?爷你说是不是?”
“是啊。”
池铭看了她一眼,心中也升起几丝伤感,然而更多的是懊悔,懊悔自己当日有眼无珠。却听萧怜月又冷笑道:“其实,不同的何止是景致?这景色也不过是因为两个地方,所以不同。倒是人心,才是最善变的,明明是一个皮囊,怎么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过一阵子就全不一样了呢?当年爷和我不也是海誓山盟?怎么?如今又拿这些话来哄骗奶奶了?”
池铭眉头一皱,淡淡道:“的确,人心确实善变,说过的话可以全不当回事,贪欲会永无止境,以至于到最后,这贪婪会让人面目全非。又或者,其实是本质如此,只是当初有的人没能够看清而已。”
“什么看不清?什么面目全非?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非爷对奶奶百般呵护尊重,也不至于让我怕了,我若不怕,也行不出那些事。”
萧怜月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算是安分守己,此时忽然又过来秀存在感,显然是因为她也知道将近扬州,池铭还要利用她,而她也要利用池铭来给人一个“她是池家很重要的人”的一个印象,尤其是如今还在秋晴雪身边,她怎可能在这个“人生失败者”面前示弱。
池铭不想再和萧怜月说话,这女人一番话,明摆着是胡搅蛮缠,因正要和兰湘月回马车上,便听身旁妻子忽然感叹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萧姨娘,你便是因为不懂这个道理,才落得今日,如今还要倒打一耙吗?”
萧怜月一愣,接着便冷笑道:“奶奶又来了,当日便是你才惊四座,惹得我们爷对你生了好感。好,是,我自认才不如你,落得今日这个地步也是活该,倒要请奶奶不要再来戳我的心窝子了。”
“真真是无可救药。”忽听身旁秋晴雪讥笑一声,萧怜月蓦然转身,她虽然对兰湘月嫉妒的发狂,但此时此地,秋晴雪一个“失败者”,竟然也敢奚落她,这令她格外不能忍受。
“兰夫人,你这首诗当真是好得很。只是,你怎能指望一个青楼中人来理解这份情感?我们认得只有钱,哪有什么感情?你对萧姨娘说这样的话,只怕是对牛弹琴了。不过还好,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你看池大人,他此时可不就是如痴如醉了呢?”
兰湘月看过去,果然就见池铭站在那里,连雨伞都斜到了自己这边,他大半身子被打湿了都不知道,嘴里只反复念着“人生若只如初见”脸上那些水迹也不知是雨是泪。
“好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不用想太多了。”兰湘月一拉池铭:“回去吧,看你衣服都淋湿了,还不快换一套,当心着凉。”
“湘月。”
池铭终于回过神来,刚刚他脑海中的确因为这句词而回想起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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