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买给你。”
芙蓉怔了怔,忽的含笑道:“怎么忽然的这样好心?我在这院里,能缺什么?你正经忙你的去吧。”
通儿点点头,转身出了院门,这里芙蓉看着他的背影,怔怔的不知想什么心事,忽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唬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却是洗雨,看着她笑道:“望什么呢?都快成石头了。刚刚走出去那个可是通儿?”
芙蓉点点头,把通儿来禀报池铭不回家的事说了,接着又和洗雨说了几句闲话,两人方一起往兰湘月房里来。
在太白楼门口和陆三公子等告别后,通儿就发现主子的面色阴沉的吓人,这小厮摸不着头脑,也就不敢说话,正要让人去牵马,就听池铭沉声道:“让他们把马牵着,我喝了些酒,这会儿却是想吹吹风,清醒清醒。”
通儿连忙答应,让人把马牵过来,一行人默默在长街上走着,此时已将近亥时,街上并没有几个行人,显得他们几个格外冷清。
“三公子派人送画的事,你知不知道?”
通儿正在心里寻思着呢,暗道这爷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奶奶今儿也生了一场气,这可怎么办?结果就听自家爷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他连忙抬起头来,诧异道:“啊?什么画?小的不知道啊。”
“说是派人再三叮嘱,要送给奶奶,可你们奶奶怎么没和我说过?”池铭从席上听了陆三公子的话,心中便憋着一股气,他原本就觉着这事儿不该是兰湘月做出来的,何况陆三公子也说过,三奶奶是送了重礼的。既如此,那代表着池府的鄙薄贺礼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湘月自己送了厚礼,就以为池府的礼轻些也无妨吧?这不是丢整个池府的人么?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
通儿挠头,忽听身后一个小厮怯怯道:“好像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上次听看大门的多哥说过,那幅画就是他要送去给奶奶的,结果在二门外遇上了姨娘院里的人,说如今是姨娘管着府中收礼送礼的事儿,陆三公子怕是不知道,这合该给姨娘。多哥没办法,就给了她,怎么?这事儿爷还不知道吗?”
“给了怜月?”池铭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通儿看到主子的拳头一下就握的死紧,便知爷这是动了真怒,又听池铭咬牙道:“既然如此,钱多怎么没和我说?这个奴才,太可恶了。”
钱多和通儿可是有交情的,因此这小厮也顾不上主子生气,连忙小声帮着辩解道:“爷,这是涉及到奶奶和姨娘的事儿,爷都是夹在其中,多哥又怎么敢多嘴?姨娘那个性子,万一有了什么风波,还不拿他作伐子啊。”
“胡说。”池铭冷哼一声:“现在府里是湘月管家,怜月怎么可能拿她作伐子?她又没有管家的资格。”
“她是没有管家的资格,可她有爷啊,府里谁不知道奶奶就是个摆设。”通儿忍不住就咕哝了一句,池铭因为想心事,也没在意,皱眉道:“罢了,这幅画我回去和怜月要也就是了,只是陆府的那份贺礼奇怪,湘月不是这么没算计的人啊。”
通儿呵呵笑道:“爷糊涂了?刚刚全子还说如今府里收礼送礼的都是姨娘经手,这和奶奶有什么关系?”
池铭这才恍然大悟,一腔怒火更是熊熊燃烧,偏这会儿想起刚刚通儿那句话了,因沉下脸看了他一眼,森然道:“你是仗谁的势力,敢说这种话?不想活了吗?”
通儿心想我说什么了?瞪眼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那句奶奶是摆设的话。心中不由哀叫一声,暗道爷啊爷,您这反应怎么迟钝成这样了,这会儿才想起来。因连忙摆手辩解道:“爷,这可不是小的胆子大,敢说这样不恭敬的话。是今日姨娘在院子里当着府中所有下人的面儿嚷出来的。”
“你说什么?”
池铭豁然转身,死瞪着通儿,咬牙道:“你再说一遍,怎么回事?怜月竟然当众嚷出来这种话?她她是作死吗?”
有些事情人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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