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过并没有让杂毛小青年昏迷过去,只是感觉脑袋有些迷糊。
抓住关飞出手的空档,之前那名连步都不敢迈的杂毛小青年没有任何由于的向前狂奔。他相信只要能逃离关飞的视野,他就安全了。然而他实在是低估了关飞的速度,二十米的距离,仅仅三秒钟的时间就追上了。
追上杂毛小青年的关飞,并没有从正面进行攻击,而是从小青年的背后下手。提起的脚没有踹在杂毛小青年的后脑或后背,而是稳稳的踹在杂毛小青年膝盖的后窝处,令逃走的小青年身体猛地向前一倾,然后直接跪到了地面上。
关飞抓住小青年的头发往后一拉,小青年那张略显痛苦的脸便出现在关飞的面前。关飞也没手下留情。挥起的拳头迎着小青年痛苦的脸就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
被关飞拳头击中面门的小青年没有任何以外的砸在了地面上,而且还是他的头先落的地。这下子他所受的震荡可比之前那名杂毛小青年还要严重。虽然没有昏迷,可整个人都处在了大脑短路的阶段。
关飞蹲下,单手抓起小青年的头发,然后向之前那个被他击倒在地的小青年拖去。他打算要从两名小青年的口中得到点有用的消息,所以把两个人弄到一起还是非常必要的,最起码两个人回答一个问题,还是可以起到互补的作用。
“我问,你俩答。多说一个没用的字,我就敲掉你俩一颗牙,两个字就两颗牙。如果全是废话,那你俩就好做一口烤瓷牙的心理准备吧。”关飞冲两名杂毛小青年微微一笑。那笑容简直比恶魔的笑容还要可怕。
“是不是你俩给宁溪注射的毒品?”关飞面无表情的问道,令两名杂毛小青年根本猜不到他心里正在想什么。
“不是。”两名小青年异口同声道。对于的解释一个字都不说,因为他俩无法判断什么话对关飞有用,什么话对关飞没用。所以不说就是保住牙齿的最好办法。
“谁给宁溪注射的毒品?”关飞继续问道。
“鲁大昌的人。”两名杂毛青年再次异口同声道。而从他俩回答问题的感觉来看,他俩是在抢着回答,生怕自己回答的慢被关飞给送进医院。要知道盯着宁溪,他俩并没有收到多少钱,再为了这事去医院就太不值得了。
“卖给宁溪的毒品是谁的?”关飞若有所思的问道。既然他俩不是鲁大昌的人,只是拿钱办事的,那么他俩对鲁大昌的忠诚度肯定也不会高到哪去。所以从他俩身上想要弄到点信息还是有可能的。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两个小青年互视了一眼,然后沉思片刻道:“我们只知道给宁溪送毒品的人都是鲁大昌的人,根本就不让我俩过手。我俩只是负责监视宁溪和传递消息的。”
“你俩对鲁大昌了解多少?”关飞又问道。
“我知道他以前是帮会的老大,大昌地产就是帮会的前身。”那名最先被关飞击倒在地的小青年说道:“虽然他现在跻身名流,像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可背地里无恶不作,可以说他只是打着商人的幌子做流氓的事情。”
“我还听说他跟燕京市的一些领导关系不错。他这些年风调雨顺似乎全都是拜那位领导所赐。”另外一名杂毛小青年补充道。
“毒品的事情,你俩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关飞又问道。这一次他瞪起双眼,身体散发着寒意,要给两名杂毛小青年更大的压迫感。
“大哥,我俩真的不知道。”小青年再次异口同声道:“你要是想问的话,估计鲁大昌的人最清楚。我俩只不过是个跑腿办事的。”
“那好,鲁大昌的人你俩肯定能联系上。”关飞冷言道:“现在把鲁大昌的人给我叫来一个,我有些话要问。”
“大哥,你让我俩把人叫来,那我俩以后还怎么在街面上混啊?到时候肯定会被鲁大昌给玩死的。”杂毛小青年说道。不是他俩不想叫人,实在是他俩对鲁大昌的狠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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