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胜者菊丸凤组合!”
“我,我赢了。”盯住对面,凤气喘如牛。
“啊。”头上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宍户微笑应声。
菊丸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终于结束了,真是开心~但是,还想再打一场呢~”
对面的大石无奈看向他,“你这家伙还真是”
菊丸的入选,是板上钉钉了吧。
“不管怎样,我也一定要被选上!”身畔,切原握紧拳头。
两手枕头,我撇他一眼,“干劲十足啊。”说实话,连拿四次全美少年组冠军的我,对那个美国东海岸还是西海岸队,一点都不感冒。
“哦?你好像很悠闲呢~”橘子头瞟瞟我。
“那是自然。”桃城在一旁自豪地接腔,“从越前至今的战绩看,被选上绰绰有余吧。”
“和他不同,要是我们再不表现出一些特点的话,是不会被选中的。”睨我一眼,两手环胸的梶本作出充满危机感的发言。
“哟!那就再去跑一次步吧!”热血单细胞的桃城想到就做。
“我也去!”神尾热烈响应。
“恩(en)~”两手枕头瞥他们一眼,考虑着是不是跟上去,不知怎么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出来——今早没睡好,跑步的事,下次再说吧
当时我并未察觉,我的一言一行,早被冷眼旁观的部长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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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自恋啊,不去吃饭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干嘛?”
宿舍盥洗室门口,换好短袖衫的切原不耐地拿手指敲了两下门板。
额冒青筋,猛转头拿眼攫住他,我步步逼近。这家伙还敢说!
“你,你要做啥?”被我怒火熊熊的气势吓住,切原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床上。
咧嘴狞笑,欺近身前,我一把逮住他想要做无用抵抗的右手。拎到眼前,仔细品鉴一番后,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指甲果然太长了!”
刚才在盥洗室换好v领短袖衫,无意中发现镜子里的我不但下巴上有道红印,连脖上近锁骨处也划了道红痕。
早上和切原这小白眼狼干架,我就出了一拳,这小子倒好,又踢又抓的像个娘们。脖上下巴上那两条倒像被卡鲁宾抓过似的,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一手攥住他的手腕没放,另一手气咻咻地从抽屉里翻出件物事来。
“咔咔咔——”
我不会伺候人,剪指甲倒是熟门熟路——卡鲁宾的指甲就是我负责修剪的。给切原这小子剪指甲虽不是本意,为自身安全计就便宜他吧。
埋头工作。一片奇异的静默中,切原忽然低低冒出句,“你睫毛真的很长哦。”
是是,可以当雨刷刷眼泪对吧!我忍。
“眼睛也真的很像纵火犯——足够烧死一大片”
嘴角抽搐,这小子是嫌早上挨的那一拳不够爽吗?!我再忍。
加快动作,修理完他的右手,不等他嘴里再喷出什么“象牙”来,我将手里的指甲钳扔给他,“左手自己剪!”
刚想直起身,肩头被他一把按住。眼神溜过我的下巴脖颈,他小声咕哝,“我不是故意的”
就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才会给你剪指甲啊!“没事。”还没到去打狂犬疫苗的程度。
目光闪烁了下,他舔舔唇,“要不,我给你消消毒吧?”
消毒?我愣了愣。“你要去胜郎那拿急救箱?用不着这么小题大”
蓦地瞪大眼睛,后半截话在我嘴里自动消音。看不清眼前的脸,只觉下巴上突兀升起异样的糯软湿滑,后背立马竖起一片汗毛林立。
软体动物灵活攀爬至脖颈处,一个激灵,我终于从张口结舌的僵硬姿态中回神,揪住他短袖衫后领一把扯开。
“味道真的很像麦香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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