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宿舍房间内,半靠在床上,切原哼出一声,蹙起眉头,“你就不能轻点?”
“抱歉,让你难受了。”不为所动地俯视他,我并未停止自己的动作,“我以前没干过这活。下次再做会表现好点。”一回生,两回熟嘛。
“已经够了!”终于忍耐不住,切原一把推开我的手,“我都说过没关系了!”
反正药也上了,创口贴也贴了。耸耸肩,我收拾整理好急救包。这是进宿舍前胜郎给的。
“别以为你这么拙劣的弄两下我就会谢你啊。”
切,你的感谢很稀罕吗?要不是看在就我和你这伤号同住的份上下手还是太轻了,下次一定把棉签重重戳他伤口上。
按下肚里的阴暗盘算,没多废话,关灯睡觉。
隔壁床的切原翻来覆去的似乎睡得很不安稳。折腾一阵子,他安静下来,突兀冒出一句,“你很想问吧?”
“问什么?”果然这个球场内外话都很多的家伙管不住嘴。可怜我眼皮都快黏一块了,还得强打精神做他唯一听众。
“问我为什么要包庇犯人啊。只要我说出真相,就可以洗刷神尾的。”
“你不是说了都是你自己的问题,你一个人的责任了吗?呼哈——”
没得到回应,我又打个哈欠,“话说回来,听你提到问题和责任这两个词,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呢。”
那边还是沉默,呼吸声有点重。算了,别逗他了,逗得他恼羞成怒我也没好处不是。
“橘前些日子出院了,看上去恢复得很好。”闭上眼,我翻了个身。
明明关心人家情况却偏用那么嚣张挑衅的态度,这也是个别扭家伙。
睡意朦胧间,似乎听到有人低低说了声谢谢。
上午的训练场上,阳光明媚。
“不管是在哪个网球部,若懈怠了训练前的柔软练习,就无法变得更强。如果不让身体充分地放松,就很容易受伤。”龙崎老太两手环胸,和平常一样唠叨,“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离开一下,你们可不能偷懒哦。”
“是!”众人齐应。
“喂,快点把真相说出来啊!”帮着推肩做柔软练习的神尾压低嗓门。
“昨晚已经全部说了。”被他服务着的切原闭目不理这茬。
“反正那是你的事!”神尾赌气,顿了顿,迟疑地开口,“总觉得你好像内疚着什么?”
切原没接话,神尾倒来劲了,“我一定要揭开事情的真相!”
“呐,大石~”同样岔腿按地做着柔软练习的菊丸扭头问身后的大石,“不把昨晚的事告诉龙崎老师吗?”
“没必要把问题搞大吧,”大石开口,“我们的问题,应该由我们自己解决。”
众人点头,就听切原又哼一声,“好痛!”原来他身后的神尾用力过度。
不知想到什么,神尾突然松手跑了开去。
“神尾君,你要去哪?”大石连忙叫住他。
“我要去调查有没有真正的犯人!”神尾回头大喊。
“现在还在练习中!”大石神情严肃,“不能擅自行动!”
“我现在这种心情,是无法专心练习的。”神尾犯了倔脾气。
“但是,我们刚刚才说过,这个问题我们自己来解决吧。”大石坚持已见。
“这个问题?”边上响起清脆的女声。众人转头看去,就看到穿着粉红志愿服的橘妹妹和樱乃。
“啊,小杏!”神尾立马站直立正。变得真快。
“大石学长,我们把球拿来了。”樱乃把一篮子网球放到场地边。
“那个,问题是指,发生了什么吗?”橘妹妹好像很在意大石先前的话。
“什,什么事也没有啊。”神尾眨巴起眼睛(要把那双细眼撑大到闪亮可爱的程度,难为他了)。“是吧,大石?”他笑容满面地转头望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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