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你”我是误打误撞的,你为什么
抢过我手里的桔子“咔唰”大咬一口,伸舌绕唇舔了一圈,他乜斜向我,“我本来就是变态!”
五雷轰顶。被自己亲人陷害了,虽然是个来历不明又只会欺负我的大哥。
变态,变态,变态——有时在大人看来细小无比的事,在孩童眼里也会无限放大。
那一年,他八岁,我四岁。因为他,刚开始记事的我,回忆一片惨淡。
现在,长大了的我当然明白,当初的一切不过是儿时的恶作剧而已。但我小时一度生人勿近,孤僻到接近自闭,除了自身和环境因素,不能不说没有这家伙的影响。
怎么系也系不好!船舱内,心浮气躁地将手里的浅黄领带往床头一扔,正想把自己也扔床上,就听舱门上“笃笃”两下。
一开门,门口的部长让我愣了一下。米色衬衫正红领带,配上合身的深紫黑领西装,只是笔直挺拔地站着,青春张扬就从含蓄的典雅庄重里不经意地渗透出来。今天的部长,非常的an。
“准备好了吗,越前?”
目光从我空空的领前瞄向床上那根遗弃的领带,部长唇角似有微微一抿。不等我开口说什么,他走进来拿起那根领带。
仰头看向仔细帮我打着领带的部长,镜片下清澈锐利的瞳眸中印出我的身影:粉红衬衫浅黄领带米白西装,菜菜子堂姐帮我挑的这套礼服真的很——奶油啊
“听说,你遇到大哥了?”手上轻捷运作着,部长随意似的一句。
“啊”意识到自己有些恍惚,我缓了口气,勉强笑了笑,“小时候,我是他的跟屁虫呢。”
没再说什么,最后正了正我胸前的领带,抚了抚我肩头,部长开口,“可以了。”
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目光掠过桌上那瓶鲜花,我灵机一动,“等等。”
随手折下一枝白色康乃馨,我插到部长西装扣上。这样看上去才完美——更重要的,我也为部长做了件事!
“龙马~啊,手冢也在。”白衬衫浅蓝礼服的不二眯着眼出现在舱门口,“来得真早。”
瞟了眼部长胸前的白色康乃馨,不二抚着下巴打量下我,接着恍然大悟地一击掌,“这个不错。”
笑意盈盈地走过来,他折了一枝红玫瑰插到我西装领扣上,却让我小汗一把——这么一来,我看上去不会更奶油吧?
“我用哪种好呢?”不二歪头似乎喃喃自语,眼神却瞄向我。
我审视下那束鲜花,浅蓝西服的话,配黄色康乃馨不错?
“和龙马一样红玫瑰吧。”话是那么说,这位老兄却只看着我站那里不动弹。
明白明白,反正为学长当勤杂工也不是头一回了。
“小不点,我也要~”门口又探出菊丸的俏皮脑袋,接着是桃城的
到末了,赴晚宴前,桌上那瓶花成了秃头,而我们每人西装领扣里都别了一枝鲜花。
华灯闪耀的夜晚,游轮上富丽宏大的厅堂内,到处衣香鬓影。一个厨师在展示台上挥舞菜刀表演着他切生鱼片的精湛技艺,引起围观者一阵阵的赞叹与掌声。
“青春学园的各位,这次你们接受了我冒昧的邀请,为此我表示诚挚的谢意。”厅堂一角,一张点缀鲜花与丰盛食物的长桌首座,樱吹雪彦麻吕殷勤地招呼着。
长桌两边,分别坐着我们和下午那帮出现在网球场上的家伙们。和正装的我们不同,对面出席的居然只穿了运动衫。
“您这么招待我们,应该表示谢意的是我们才对。”靠首座坐着的部长礼貌地代表我们点头致谢,“多谢款待。”
“我每年都会在自己的船里,举行几次派对招待社交界的朋友。”手里夹着雪茄,中年富豪摆出一副纡尊降贵的亲民态度,“我非常喜欢网球,并且拥有我自己的网球部。”
可惜他的说话很快被我们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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